小可仰慕大名,久欲效勞,可惜沒有機會!”
二魔花無邪陰笑道:“你小子嘴巴倒甜,既知老夫兄弟脾氣,就不該色星高照。現在你再想求饒,已經晚了。”頭一歪對花無邪道:“老大,可以拉褲帶了!”
房英暗罵道:“活見鬼,真是無恥!”口中忙又急急道:“小可意思是說,二位老丈真想把三個孃兒弄上手,晚輩還可以效勞!”
二魔花不邪匏牙大嘴一張,口水直淌,不信地道:“你小子不是不知道她們藏身的地方麼?”
房英故作神秘地一笑道:“小可的確不知她們詳細落腳之處,但知道她們在開封城中而且可以負責在三天之內,找到她們。”
大魔花無邪水泡眼一瞪,道:“你這話當真?”
房英故作正色道:“小可豈有相欺之理。”
二魔連連點頭道:“嗯!諒你也不敢。但要老夫怎麼相信你的話,不是撒謊!”
房英道:“二位解了小可麻穴,隨小可入城,若是欺騙,小可微末之技,自量也逃不過二位老丈掌心。”
大魔神色間似乎有點信了,手一鬆,對二魔道:“老二,放了他。”
二魔取下活結,隨手一掌,拍活了房英麻穴,陰聲道:“你如弄鬼,有你瞧的,現在走!”
房英長吁一口氣,歷渡一劫,心頭一鬆,忙抱拳道:“二位老丈不必猜疑,到了開封城,就看小可能耐。”
說完,拍拍身上灰塵,舉步向林外走去。
“邛崍雙色魔”亦步亦趨,緊跟左右,相隨而出。
時辰已過五更,天際微現灰白,房英略辨方向,往開封奔去。一路上,三人一言不發,似是互不相識。而且從神色上看,“邛崍雙色魔”對房英戒備之心,漸漸消淡。這時他們看出,眼前這小夥子並沒有逃走的企圖。
對房英來說,已漸漸有出手奇襲的機會。有幾次,他相信只要凝聚全身真力,出手分點左右二魔腰際“氣舍”重穴,雖不一定能制二魔死命,至少可使二魔重創,為江湖除去二個大害,也除去了自己的生死威脅。
但房英卻毫無出手之意,他難道不想那麼做?不,他只是感到出手暗算,並不光采,二魔縱然該死,卻另有可制其死的方法。
什麼方法呢?房英己盤算著一條“驅虎逐狼”之計。他不但要混入“天香院”,而且要利用二魔,先給那神秘組織一次打擊。當然,他也知道“天香院”中不乏高手,不過這已無關緊要,因為淮死誰活,對他來說,都一樣。
換句話說,他正想坐觀虎鬥,從中取利。
從嵩山到開封,有八十餘里,但以房英與二魔的腳程來說,僅需一天。
在近黃昏的時候,開封城已遠遠在望。
這時房英眉頭一皺,倏然停止腳步。二魔臉上閃過一絲警意,也跟著停身,大魔首先喝道:“小子,你要幹什麼?”
房英鎮定地一笑道:“小可是想請二位老丈離開小可一下。”
二魔冷笑道:“你敢情想逃?”
房英道:“二位誤會,小可並沒有這個意思。”
大魔水泡眼一瞪,道:“那是什麼意思?”
房英故意一嘆道:“開封城到了,小可倏想起,假如二位老丈這麼亦步亦趨跟著,不要說三天,恐怕一輩子找不到她們。”
二魔鼻中一哼,道:“這話怎麼說?”
房英一擺手道:“很簡單,請想想,那三位姑娘對老丈畏如蛇蠍。如今一在開封城中出現,她們看到,必會遠遠避開。那麼小可就是想為老丈效勞,也願與事違了。”
大魔沉思片刻道:“你小子的話,不為無理;但要老夫兄弟離開你,又不放心。”
房英哈哈一笑道:“這點,小可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使二位老丈放心,也可使小可輕鬆完成任務。”
二魔想起那水蛇腰,高聳的胸部,匏牙中又流出口水,道:“你說來聽聽。”
房英道:“老丈離開小可,遠遠監視,只要讓旁人不知道小可與二位是一路,小可保證那三位姑娘會現身。”
“唔!”大魔點頭,對二魔道:“老二,你看怎樣?”
二魔道:“好!”倏然出手如電,向房英胸前點去。
房英神色一駭,閃身要避已是不及,胸前頓中三指,只覺得陰經之脈微微一麻,不由怒喝道:“二位老丈怎可如此對付小可?”
二魔卻嘻嘻陰笑,雙手一負,若無其事地道:“小子,別慌,老夫剛才只不過用獨門手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