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得意於自己一個無門路、無背景的農村孩子能混到現在在帝都有房有車的狀態,直到我老婆的妹妹決定嫁人的那一天。
我的老婆叫做柳清,身材高挑、膚白貌美、豐|乳細腰。我很職業很負責的告訴你們,許多明星的臉蛋身材都不如她,包括那些做過整形的。我18歲那年看上了15歲的她,戀愛結婚相親相愛直到如今。老婆的妹妹叫柳白,身高不如老婆,其他的比老婆還要強一些。那一把水嫩嫩的嗓音嬌滴滴滑膩膩,讓人聽了就心頭亂顫。嗯……好吧,不止是心頭,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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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生養的岳母更會起名字,柳清柳白,寓意清清白白。我一直認為她之所以希望女兒清清白白,是因為她自己不清白。到現在我仍然清楚的記得,我第一次約柳清就被她逮了個正著,當時我正要親柳清的小臉蛋,後背就捱了胳膊粗的掃帚疙瘩的火辣辣的一記。
我倉皇的逃竄的時候聽見岳母正在怒罵柳清不該早戀,也隱約的聽見柳清頂嘴,說我都十五了,你今年才三十云云。我躲在拐角處的磚垛後繼續偷聽,才知道柳清的父親和柳白的父親不是一個人且都不知是誰,而岳母姓柳,你們還是懂得!
我眼睜睜看著柳清被岳母揪著耳朵拽回了家,毫無辦法。可沒過多久,我就戰戰兢兢的被柳清拉去她家裡吃飯了。在飯桌上,我第一次見到了柳白。
一見傾心?屁!那時候柳白十一歲,剛不流鼻滴、還沒來大姨媽的年紀!對著一個柴禾妞你要是都有慾望,那我只能送你一個字——變態!
第一次見面時,柳白給我的印象絕對是毀滅性的。不是因為她的年紀,不是因為她的柴禾樣,更不是因為我對她傻笑時她送我那大大的白眼,而是因為她大聲說的那句話。
當時我正緊張的坐在柳清身邊,對面v領v到肚臍眼的岳母起身給我碗裡夾菜。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就那樣在我眼前亂晃,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有為少年,怎麼能不用心觀摩,對吧?我的雞芭撐著我的內褲向上走得正歡的時候,正在往嘴裡扒飯的柳白開口:「媽,他偷看你的胸脯,嚯,還流鼻血了!」
往後的尷尬,你們依然還是懂得!
我不記得那天怎麼離開她家的了,但是往後的日子裡岳母不再反對我和柳清約會。可每次約會的時候,柳清的手裡,總是牽著柳白的小手。
原本準備給柳清買禮物的錢化作各種口味的棒棒糖,源源不斷的填進了柳白的小嘴。更加窘困的學生生活換來的是柳白從敵視到親密的態度,她牽我手的時間漸漸多過牽柳清手的時間。
每次柳白仰著臉搖著身子要糖吃或者撒嬌讓我揹著她走路的時候,柳清就在一邊挑著眉毛等著看笑話,最終的結果總是柳清柳白一人挽著我的一條胳膊回家了。長年累月下來,與其說我追到了柳清,不如說我搞定了柳白。
宣告一下,我是個正統的人,從來都沒有對柳白產生過非分之想。都是你們這群淫蕩的傢伙,每天在論壇上嚷嚷著什麼小姨子有姐夫半個屁股;都是這幫版主,搞這個什麼亂侖的徵文,不然我才不會把這想法說出來……呃……不是,是不會有這個想法冒出來。
唉!反正已經說漏嘴了!好吧,我承認,我想幹柳白!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我覺得柳白也想被我幹!呃……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柳白髮育了,卻還當自己沒有發育!
我25歲時和柳清結了婚,柳白抱著她的娃娃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我買的新房的小臥室。她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坐在我和柳清中間看電視,累了就躺倒枕在柳清的腿上,把雪白的小腳丫搭在我這邊,離我的雞芭只有一兩公分,甚至零距離。
每次我不經意的轉頭都能看見她那粉色的hellokitty小內褲和她那已經高聳的胸脯。
每次我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都會被她發現,每次她發現了都會嗖的一下跳起來緊緊的勒住我的脖子質問我為什麼偷看她、都看到了什麼。我發誓我的雞芭也是一個老實孩子,它每次都盡力控制著自己不變大,可是柳白的膝蓋正頂在它的頭上,它很難做的。更何況柳白的奶子還在我前胸蹭來蹭去,Chu女的幽香縈繞著我整個鼻腔。我都快忍不住了,何況是它!
柳清嘻嘻笑一會,等我臉紅脖子粗、就要忍不住的時候便會呵斥柳白,柳白也配合的放開我去和姐姐玩互相掀衣服的遊戲。開始幾次,我還十分紳士的夾著腿慢慢踱進臥室去,靜靜的等柳清進屋再消火。
可時間長了,我也顧不得許多,只要柳白放開我,我就抓著柳清的手把她拖進臥室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