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扒光她的衣服捂住她的嘴使勁的操她。再後來就不扒衣服了,再後來內褲也只是向一邊撥開,再後來連嘴都不捂了。
於是我就聽清了柳清嘴裡那模糊的嗚嗚聲到底是什麼。她說的是:「你這個孬種,腦子裡整天想著操我妹妹,卻只敢把我扒光了操!有種你去外面把柳白壓在身子底下!」
我聽了之後,頭馬上就充血了。當然,不是小頭,是大頭。好吧,我承認,小頭充血更多一些。我把柳清翻過來,變成後入式操她,這樣我就能每天操她一下,就狠狠的打一下她的屁股。我賣力的操她,雞芭插進去的時候,卵蛋和大腿撞在她身上的動靜絕不比我打她屁股的聲音小。柳清喊的聲音更加大,淫蕩、妖媚、勾人,我懷疑她是故意的。
我把上億的存貨都交待在了柳清的身子裡,然後抱著她試探著問她,能不能真的把柳白也壓在身子底下。柳清一個翻身就坐起來,捏住我的雞芭惡狠狠的問我,信不信把我的雞芭廢了,讓我修煉葵花寶典去。我挑釁的看著她說才不信你謀殺親夫,她重重的咬了我軟塌塌的雞芭一口,含混的說你可以試試我們柳氏的能耐。
雖然柳清從真的咬變成了分開的咬,但我真的體會到了深入骨髓的痛楚和寒冷。她提到柳氏,我忽然想到我的岳母。她叫柳如是。這是巧合還是我岳母的父親比較恨妓女我不得而知,但我想老人家每次氣憤起來都可以去操柳如是她媽。
我想到頭都大了,小頭這時也讓柳清搞大了。她說不能操外面的就讓我再操一次屋裡的,便宜我了,然後就騎在我身上自己happy起來。我閉上眼睛,身上的女人相貌竟然就模糊了。
三年!整整三年!我覺得我簡直就他媽的是一個聖人!每天晚上我都能看見柳白的內褲、享受她奶子的按摩;每天早上我都能看見柳白那幽幽怨怨的眼神,我竟然能忍住沒有把她按在沙發上幹她!我……我只是趁著柳清不注意偷偷的摸摸她的腳丫,可細可滑了!
你們都別再問了!這是我三年裡對柳白乾的最放肆的事情了!像柳清去衛生間的時候,我輕輕的舔柳白腳背,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裡輕輕咬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告訴你們的!當然,她看著我咯咯的笑,笑的我心癢癢的事你們也永遠別想知道!
柳清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我的心思漸漸的不安分起來。我正在計劃用一週的時間慢慢的攻克柳白的大腿,可柳白卻大躍進似的一下子攻克了我的臉。她一進門就撲到我的身上,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鼻子裡發出可愛的「嗯」聲。
她的唇火熱,燙的我骨頭都酥了。
當我猛然醒悟柳清就站在身邊的時候,柳白的唇已經「啵」的一聲離開了我的臉,接著整個人就一下子撲到了柳清懷裡,重複剛才她對我做的一切。
「我要結婚了!」
她挽著我和柳清大聲的說。
禽獸!禽獸!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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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罵著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從那天直到訂婚宴。
何止是禽獸,簡直就是禽獸!
我這樣腹誹著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從訂婚宴直到昨晚。
王呂,25歲,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老實疙瘩。高中肄業來帝都打工,在百度和一群大媽一起做清潔。百度上市之前,公司給所有員工配原始股,好多人都不想要於是硬塞給他,讓他買下來。不知道他是太老實還是太精明,家裡外頭借了一屁股債,竟然全都買下來了。百度成功上市,他轉瞬鉅富,開了家大型的保潔公司。禽獸!
據說,現在全帝都的寫字樓,60%的馬桶堵了都歸他通。禽獸!
開賓士,住別墅。禽獸!
向柳白求婚。何止是禽獸,簡直就是禽獸!
你們說,我罵的有錯嗎?
神馬?我羨慕嫉妒恨?
我儘量保持平和的心態來對待這個妖孽的出現了,我發誓!但是架不住他無休無止的臭得瑟啊!
原來我兩室一廳的生活過的多麼愜意,現在柳清回家就說和呂呂的大house一比,屋子裡簡直轉不開身;原來我的打拼史讓我頗為自豪,現在柳清說我沒眼光,不然就該在華誼上市的時候弄點原始股;原來我給柳清買塊幾千塊的表她抱著我親,現在她幽幽的嘆氣說柳白三萬多的表已經有了好幾款。
最重要的是,原來柳白遲早是我的一盤菜,現在成了這個禽獸的白米飯。呃這個最不重要,對,這個最不重要,你們不要瞎想。
你們如果是我,將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