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經過。”
大鬍子又說:“我去請示一下,你等等,如果你撒謊……”
崔文:“我說的千真萬確,我為他做了這麼多,請他帶我走!否則一回去我就會……”
大鬍子示意稍安,打電話給藍翁,片刻後掛掉,朝崔文道:“藍先生非常感謝你,他請你為他做最後一件事,事情解決之後,他會接你走,車在江邊等,你可以帶著東西上車。”
林景峰低聲道:“一直不願意說老頭子的位置,他究竟在哪裡?”
斌嫂在通訊器裡說:“你打算進去看看麼?”
唐悠說:“先等等。”
崔文道:“唐悠死前,讓林景峰兩師徒來救他哥哥,裡面的那小子和唐悠是朋友。”
大鬍子嗤道:“朋友。”
展行把唐楚搬上床去,許久後,唐楚醒轉。
“唐悠和我是好朋友。”展行按著事先商量好的詳情說:“他死之前求我們一件事,讓我帶著古董,來把你換回去。”
唐楚閉著眼睛,面如死灰,片刻後滿臉是淚,不勝唏噓哭了起來。
唐楚的哭聲一陣陣,痛苦得要抽過去,展行同情地說:“人死不能復生,他還留了點東西給你,讓你回家去看看。”
斌嫂道:“計劃順利,老頭子應該不在那裡,加快速度,開始下一步,不要給主管人思考時間。”
“唐悠?”林景峰說。
唐悠正在一家咖啡廳裡,聽著兄長的哭聲,對著膝上型電腦出神,林景峰催促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唐悠說:“現在應該可以進去了,如果不出意料,你從前門進,那俄羅斯人會把他們從後門送走。”
林景峰一整衣領,走進地下賭場。
Chapter73
“喂唐楚!你沒事吧!”展行手忙腳亂掰開唐楚的嘴,叫道:“有人嗎!快來幫忙!”
唐悠猛地一顆心揪了起來。
唐楚滿嘴鮮血淋漓,醒後竟然咬舌自盡,展行掰開他的嘴不住大叫,門砰地推開,數名俄羅斯男人衝了進來,展行把白圍巾塞在唐楚嘴裡,全是鮮血。
“跟我們走。”幾名打手看清楚室內發生了什麼事,發現唐楚還有脈搏。
展行問:“崔文呢?”
“衣服脫光。”
展行慌張道:“要幹嘛!”
一名打手把包袱扔給展行,開始搜他的身,另取了一套衣服讓他穿上,並摘下他身上所有的金屬物件,手機、表、都扔在一個籃子裡,不由分說地給他扣上黑頭套,推出囚室。
唐楚嗚嗚的聲音始終伴隨展行身後,展行知道現在多半是要去見林景峰的師父,他舔了舔犬齒上的一塊小貼片,唐悠的定位器沒被收走,太好了。但附在紐扣上的通訊器已經沒了,接下來的事只能靠自己拖時間。
展行被推進一輛車,銬上手,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識地朝身旁摸,摸到唐楚的腦袋,拍了拍,示意他安心。
唐楚仍在嗚,狀似瀕死時野獸的嘶吼,他痛苦地以頭撞上座椅後背,車前響起手槍保險栓的聲音,展行忙道:“別殺他!”
沒有槍響,汽車開始啟動,車內溢滿了血腥味。
唐悠說:“他們已經從另一個出口走了。”
林景峰走進賭場,入口是個地下酒吧,金髮的俄羅斯女人朝他拋媚眼,並讓他來喝一杯,他壓低了帽沿,出現在監視器裡。
唐悠:“你師父果然不在哈巴羅夫斯克,他們的前進方向是城外,你負責拖到紅叔他們行動為止。”
唐悠收起筆記本,他們想去哪裡?
林景峰在一張賭桌旁坐下:“莊家?”
大鬍子收起檯球棍走來,坐上莊家的位置,用生硬的中國話說:“今天真熱鬧,林三爺。”
林景峰:“你認識我?”
大鬍子笑了起來:“來玩會二十一點?”
手下把兩個塑膠籃放上桌,裡面是展行的衣服,飾物,以及手機。
林景峰說:“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大鬍子:“不是你讓他來換貨的麼?”
林景峰:“是他自己跟著崔文來的,我勸不住。”
大鬍子說:“一盤一個問題,你有什麼能輸給我的?”
林景峰取出另一個包袱,放在桌上。
大鬍子洗牌,發牌。
林景峰風衣釦上的微型攝像頭把牌傳回唐悠的筆記本上,唐悠說:“他的底牌是7,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