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面上,當先一人為中年模樣,後面四人看上去則是小一輩的年輕人。
他們的身上衣著各不相同,只在衣角處,都綴上了同樣的火烈烏圖案。
這樣的圖案,少女的衣裳上也有。
張凡的目光,也是第一時間便在這名少女的身上掃過。
少女的倔強還不放在他的眼中,讓他稍稍注目的是這個少女的眼中不時閃過一抹霜白之色,身上更是有淡淡的妖氣,又非修煉之所得,倒更像是自身的血脈氣息。
“她不全是人類,怕是帶有妖獸的血脈。”
張凡眉頭挑了挑,便放了過去,目光掃到她手中的金屬牌時,終於動容。
“這不覺間,他的拳頭緊握,身子甚至都帶著點顫抖,讓座下的蠻牛大感奇怪。
蠻牛可是見識過的,張凡就是面對枯榮老祖這般恐怖的存在,都能鎮定自若,怎麼會在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面前失態呢?
自然,這點他是決計不敢問的,做足了悶葫蘆模樣,心中亂七八糟地猜測了起來。
他自是不知,張凡看到這面金屬牌時,心神所受的震動有多大。
金屬牌上的紋飾並不複雜,不過是一隻火烈鳥展翅高飛的模樣罷了,總的來說是一件難得的靈器。
想來,才才的化形之術,就當是這名少女透過金屬牌施展出來的。
這樣的東西,他早一百多年,就已經不放在眼中了,但是其上某些獨有的煉製手法,卻讓乍一看到張凡瞳孔驟縮。
無他,太過熟悉了。
“師父…”
第1049章 擔當;答案
心神激盪之下,張凡險些脫口而出…
這些年來的經歷與近來年的罕逢敵手,讓他失態至此的情況,已經少有生了。
天下間,能讓他心甘情願喊聲“師父”的能有幾人,即便是苦道人,也不過亦師亦友罷了,只有引領他入仙道之門,並幫助庇護他度過了最艱難時刻的韓浩,才配得上這兩個字。
鵝黃少女緊緊攥在手中的令牌,赫然正是失蹤再多年的韓浩手筆。蜘炮陽捻比8比…泡書昭不樣的體驗!
天下煉器高手,淫浸器道多年,各有巧妙不同,獨礙手段比比皆是,若換做了他人手筆,即便是張凡這樣身懷作弊手段者,也不可能認個完全,但是韓浩不同。
張凡的煉器之道,最初便是師承韓浩,他唯一得過的完整煉器傳承,也是韓浩親手交給他的,要是誰在器道風格上對其影響最大,自是非韓浩莫屬了。
這般悚況下,他如何能認不出那塊火烈鳥金屬牌,正是韓浩親手煉製而成的。
張凡此來,關注這場在他眼中不過是兒戲的戰鬥,本是為了那火烈鳥的化形之術,不曾想最先得到的,卻是師父韓浩的訊息。
自他迴歸宗門之後,就沒放棄過尋找韓浩的打算,可是這麼些年來,即便是以法相宗的資源,也是如大海撈針一般,全無訊息。
現在乍一覓得線索,張凡壓抑不住心神的震盪,再自然也不過了。
不遠處的那些人,若是有元嬰真人級別的修為,就方才那一下,已經足以現張凡的蹤跡了,可惜他們不過是小小的築基修士,全然不曾覺任何的異常。
“小姑,莫要任性了,火烈牌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的。”
鵝黃少女的對面,那個領頭的中年人一皺眉頭,看了看腳下大海上不止的波濤,泛起的白色泡沫,沉聲說道…
少女的年紀,一看就知道怕是連中年人的一半都不到,不想竟是其長輩。
中年人的聲音傳出時,空中猶自有滾滾熱浪散開,正是先前火烈鳥化形之術一擊的餘波。
不用說,先前吃那一擊的,自是中年人與他身後的四個年輕人了。
不過這個中年人話裡話外,倒無惱怒之意,反而有點無奈,還有”憐憫!
“我”鵝黃少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火烈牌被她攥得愈地緊了,指尖上甚至現出了慘白之色。紅,啐了一口,“那個混蛋。”
畢竟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家,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想不出罵人話來,到頭來,也不過是一聲“輥蛋”罷了。
聞言中年男子的臉上現出一抹無奈之色,身後的四個年輕人更是面露尷尬之色,躲閃著鵝黃女子的目光,心虛愧疚之意顯露無遺。
“小姑,你必須回去!”
深吸了一口氣,中年人眼中帶著痛苦之色,言下之意卻是斬釘截鐵:“小姑你不嫁給烏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