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何況還是美女看美女,那味道就更不同了。
習嬌嬌一路走的緩慢,目光已不知瞟了地上的架子幾眼,那白如雪的遮佈下到底是什麼?令她不禁心慌意亂,但還是強起鎮靜道:“姑娘找我有事麼?”
沈珂雪道:“你就是習嬌嬌?”話剛出口,便已知自己問的太多餘了,於是又道:“這是朱老闆的遺體,你看一下吧!”
在場所有人俱都一驚。
習嬌嬌呆了一下,心中最不願不敢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顫巍巍蹲下身子,抖晃著手輕輕揭起白布一角,果然,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出現在眼前,她一下癱在地上,眼淚跟著不住簌簌滾落。
曾老夫人忙鞠身扶住她。
老朱雙目禁閉,容貌發黑,像是中毒死的跡象。
臨危不懼
活眼神算大喝一聲,道:“妖女,還我兄弟命來。”袖衣一拂,三支命籤接連射出。
沈珂雪聲色不動,卻見她身旁一條大漢腳下一移,右手揮處,三支命籤,竟給掌緣切落,紛紛掉在地上。
在場人俱是一驚,不想這漢子以掌作刀使出,竟毫不遜於刀鋒的快狠準。柳三娘當即抽開雙刀,挺身上前,其餘人也盡都圍將上去。
沈珂雪面無懼色,冷冷觀看著眾人。
習嬌嬌微微抬頭,道:“朱老闆是怎麼死的,你能告訴我嗎?”
沈珂雪道:“朱老闆昨夜擅闖辛府,殺了幾名家奴,被府中的鐵甲衛隊擒捉住後,就因力竭而昏倒了過去,到了今日早晨,便就死了。”
習嬌嬌呆滯半晌,不想她對一條性命竟解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不禁情緒一下失控道:“那你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不早點就把他給送過來——”說完這句話,忍不住眼淚又是泉湧而落。
沈珂雪平靜道:“他殺了人,我放他回來,就沒法子和辛家的人交代。”
門衍暴喝一聲,道:“殺人償命,那我也該向你討要了。”一掌劈向近前的一條漢子。
那漢子身子一挪,滑開三丈,避了開去。
緊接這時,柳三娘也雙刀一橫,刷刷兩刀迎頭砍去。
沈珂雪不避不讓,便如就此束手一般,兩把利刃,眼見就要削了這樣的美人胚子的臉蛋。
哪知,習嬌嬌卻道:“三娘住手。”聲音雖輕,還顯得無力,但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柳三娘硬生生收刀於半空,茫然道:“你不要報仇了?”
習嬌嬌道:“仇當然要報,但不是現在,夫君剛去,我不願讓他看見血腥,今天——還是讓他們走罷。”
柳三娘愣了一愣,活眼神算大喝道:“不行,今天絕不能讓她走,否則,我等如何對得住冤去的朱老闆。”
司馬天南也道:“這事習老闆就別管了,這筆帳今天非算不可,縱虎歸山,豈不養來為患。”
門衍當即附和道:“對,絕不能就此算了,乾淨利落,殺了乾脆。”
沈珂雪冷冷一笑,看向他道:“那你還不趕快動手。”四條大漢即身上前擋護。沈珂雪道:“你們都給我讓開。”四人只得極不情願的讓出一道,但俱不敢離得太遠。
這等時候,沈珂雪還這般冷靜不懼,倒使得眾人一時真不知所做。
習嬌嬌再次看了看老朱,含淚起來道:“你走罷,這筆血債,我自會討要的。”
沈珂雪瞧著她道:“我等著。”撤身要走。
曾家奠堂
忽聽活眼神算喝道:“慢著。”
沈珂雪冷聲道:“還有什麼事?”
活眼神算指間彈出,把一隻小蟲子彈在她腳前,道:“你可瞧清楚了,那是什麼?”
沈珂雪輕瞟一眼,道:“這是我們苗族的蠱蟲,你是從何得來的?”
原來,在清理過老大和小馬的屍體時,活眼神算便就拿了一隻血骷髏,他道:“你心裡應當清楚的很,那是你們苗人的毒蟲,卻還要來問我。”
沈珂雪道:“是我們苗族的蟲子,那又怎樣。”
活眼神算道:“果都是你做的好事,哼——老朱剛去,瞎子也不想開殺戒,今天且就先饒了你,過了日後,統統再來問你討要,你趕快走。”
沈珂雪冷冷道:“我在辛府靜侯奉陪。”大步而去,一直出了門口,身邊的一條漢子終究忍不住道:“小姐,這事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為什麼不跟他們說清楚。”
沈珂雪道:“既是有人存心嫁禍,越解釋他們就越覺得我們心裡有鬼,況且,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