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解釋,也沒人會相信我們的。”
那漢子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沈珂雪停了一下,道:“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老爺,這麼多天,居連一點訊息都沒。”
那漢子道:“小姐是擔心——”
沈珂雪道:“苗戰,你馬上派人出去,一定要找到老爺。”
苗戰道:“是,小姐。”
一干眾人眼睜睜看著沈珂雪大步離去,門衍心有不甘道:“司馬兄,咱就這麼讓她走了。”
司馬天南道:“走就走罷,還待如何。”
門衍愣了一下,忖思:“司馬兄到底是什麼意思?”正不解著,曾老頭道:“夫人,你先送習老闆回屋去吧!”
曾老夫人扶住悲痛萬分的習嬌嬌,靜靜走了。
曾老頭看她們走後,接又道:“張兄弟,你和福伯抬著朱老闆跟著一起。司馬兄,咱們走吧!”
司馬天南道:“曾兄弟先請。”
曾老頭看一眼大夥,面色極為沉重,領身先走,餘等陸續跟隨,張大膽和管家福伯則抬著老朱,居身最後。
離開廳院,沿廊簷一直走,越過十數間房,穿過兩座石門,又走了片刻,來到最靠宅後的一間房前。張大膽小時在曾府生活過,記得這間房屋長年都是掛著鎖,他從未進去過,以前聽府中下人講,此屋乃是一間祭堂,裡頭奉著曾家的列位先祖,府中上下,只有曾兄和老夫人,別人斷無得進入,便就是管家福伯,也是一樣,如今曾兄把眾人帶來這裡,不知是要做什麼?
曾老頭開啟大鎖,領著眾人來到屋中。
張大膽看見,屋內有一巨大石造供臺,確供奉著十數面牌位,以梯字型上下排列,當中最前的兩塊,左邊牌位上寫:曾父宇檢之靈位。右邊則是:曾母宋璺氏之靈位。
烈火飛鷹
曾老頭上前,跪在蒲團上,鼕鼕冬連磕了三個響頭,起身道:“曾家列位先祖,不孝後人曾天壽如有罪失之處,請列為先祖莫生怪罪。”說著,大吼一聲,雙掌猛推擊向供座,看似堅磐無比,巨石砌做的供座,猛地發出一陣悶響,上面十數靈位,嘩嘩啦啦往前倒下,無一完整。
張大膽心中詫異,靈位俱擺著好好的,曾兄為什要都將其推倒。不過,片刻之後,他心中便已有些分曉。
直聽見一陣格格格響動,從供座肚內生出,聽來似是機括轉動時所發出的聲響,又過片刻,格格聲變成喀喀音,供座也開始顫動,實不光供座,甚連整座房屋都在顫抖著,如地震了一樣。
很快,但聽見長長的一聲‘恩’響,供座化分為二,中央露出一條石階暗道,抖動也隨之消失了。
張大膽暗為欽佩,方才雖已猜測出這供座下必藏有玄機暗子,但觀之下來,還是大為驚訝此機關竟設的如此巧妙。
原來,此機關之原理是內括與十數靈位相連,要想開啟此暗門,須同時轉動所有的靈位,少一不行,遲一也不可,唯有同一同間默契進行,方能啟動。而曾老頭以內力震塌所有靈位,就如同時有十數人一起轉動靈位一般,當真巧中見智,但更讓人驚歎的是,研設此機關的人,居把靈位做開啟門道,確過隱秘十分,人鬼難料,加則要十數靈位同間進行才可,方更是妙之驚絕。
暗道石階延不見底,每隔四五丈間距,壁左便有一盞燈火,故此暗道當中,比得外面還要亮堂些。
曾老頭走先進去,司馬天南其後,接下是門衍、粉蝶花、咬舌媒婆、歐陽逍遙、活眼神算、房掌櫃、柳三娘,張大膽和管家福伯則仍走最後。
青溜色的階梯,左三拐右三拐,進到底時,是一條深長的石道,道壁左右,均用花崗巨石打造,再行片刻,眼前出現了一道金剛石門,厚重的石門上,雕琢著一隻烈火飛鷹,鷹眼前右下方則是一個似字非字的怪模圖案。
曾老頭忽道:“張兄弟,你可知道這些圖刻是何意思麼?”
張大膽放下架子,上前看了下道:“小弟看不出來。”
曾老頭手指烈火飛鷹,道:“到了此刻,我就告訴你也無妨,這飛鷹乃是我們兄弟當年的旗號,烈火騰燃,便是要向他人復仇的意思,而我們的仇人,也是張兄弟的仇人。”又一指那個似字非字的圖,接著道:“張兄弟,你覺得這個影象什麼?”
張大膽細緻瞧了瞧,道:“乍眼看下,倒似一個囚字,只是囚乃口中人,但這個字……口中則是八,曾兄莫怪兄弟才疏學淺,這字我倒真不識得。”
曾老頭道:“兄弟講的沒錯,其實這正是一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