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園,這可是事關自己顏面之事,落誰身上都會覺得面上無光。
我自嘲的笑笑,真不懂。為何心底還對花瑾有所期待,即使是失望過那麼多次,傷過那麼多次。甚至是絕望過,卻還有著另人可笑的期待。
“大師。不妨將你的法子說來聽聽。”我抬起了眼,微微一笑,在聽到花瑾的說辭之前,對著和尚淡淡道。
“呵呵,依在下看就不必麻煩了。”自信沉穩的聲音帶著魅惑的磁性,卻淡淡的不含任何情緒。
一身藍色修身長袍的左宣從桂花林間優雅從容地走來,閃著藍光的長髮。一半用發冠在頭頂束起,一半自然垂於後背,無可挑剔的五官,溫潤如玉。性感的薄唇掛著他如狐狸般高深莫測的經典微笑,明明帶著高高在上的自信卻又不顯得自傲,沉穩得另人心生信賴。
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海,透著一股無形的危險又帶著致命的誘惑,淡淡掃過眾人。朝韻王韻王夫連著各行了一禮,頓了下,又朝花瑾無聲一禮,然後才轉向我微微一禮:“左宣見過公主。”
我看著突然出現的左宣微微蹙眉,因前兩次的鱷魚事件跟馬蜂事件。另我對他更加心生防備。
左宣在對我見禮之後,又朝蝶依微笑著頷首一禮,最後轉向那名年老的和尚微微行了一禮道:“了緣大師。”
“阿彌陀佛,左施主。”了緣大師雙手合十回了左宣一禮,兩人明顯相識。
“了緣大師,在下雖知大師的法子,定可公正的辨出誰才是真正折花之人,但卻不必如何麻煩了。”左宣淡淡說著,眼神掃過眾人,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輕輕投下一枚炸彈:“因為整個過程,在下看得一清二楚。”
“哦?如此,那恭聽左施主將過程與我等訴說一二。”了緣大師面色一喜有些急切的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一致望著左宣,等待著他的證實,蝶雙兒在聽到左宣說看到過程後,面色立馬緊張了起來,求助的望了蝶依一眼。
蝶依給了蝶雙兒一個安撫的眼神,看著左宣微微蹙起了眉,轉頭望了韻王一眼,韻王跟洛寧韓對望一眼,抿了下唇,略微思索,表情一轉,笑得隨意而溫和:“既然宣賢侄說看到了整個過程,那此事便有了人證,蝶醫王之女活潑可愛,從小便受到嚴謹教育,本王想宣賢侄定是清楚的,既然你願意站出來當這證人,那便要對自己的證詞負責,宣賢侄可能保證?”
“呵。”左宣輕輕一笑,微微點了下頭,一臉虔誠的道:“請王爺放心,左宣當著佛祖的面起誓,定當個據實以報的人證,不捏造,不毀謗,保證還原事實真相。正式向佛祖宣誓,我保證如實提供我所知的事實真相,如果提供了虛假事實,我願意承擔相應責任和良心與道德的譴責。”
“阿彌陀佛,如此,左施主請說,貧僧相信施主還原事實,定受佛祖保佑,無人敢因此而惡意報復施主,從而遭到佛祖怪罪,受到道德譴責。”了緣大師行了個佛禮慈悲溫言。
我看著左宣想要看出他話中真假,可惜只是徒勞,韻王話中不僅帶著暗示偏幫蝶雙兒之意還帶著絲絲威脅之嫌,不知左宣心底到底是何種想法,我疑問的望向左楓。
左楓給了我一個安心的溫和微笑,我的心仍免不了提著,轉頭靜靜看向左宣,暗暗想著若是左宣說是俏兒折的花枝,那我該如何應對。
不是我不相信左楓,而是左宣這人心思太過深沉,整個人太過睿智,另人完全琢磨不透,根本無人能真正猜對他的想法。
“是。”左宣微微點了下頭,笑得無比溫潤,看了俏兒一眼,又看了蝶雙兒一眼,抬手緩緩指向俏兒,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他的手指望向俏兒,面帶緊張,蝶雙兒、蝶依以及韻王夫婦面上都帶上了淡淡笑意,一副勝利者的神態。
我縮在衣袖中的手,暗暗攥緊,俏兒瞪大了眼,直直望著左宣,眼神帶著濃濃的緊張與擔憂。
只聽左宣淡淡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呼!”俏兒狠狠鬆了一口氣,面上帶上釋懷的笑容向我望來,我攥緊的手緩緩鬆開,回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韻王等人都愣了愣,面色微沉,蝶雙兒立馬叫了起來:“他胡說,我沒有,我沒有折花,明明就是她,是她折的。”蝶雙兒氣急敗壞的看看左宣,又看看我,再看向俏兒,指著左宣道:“我知道了,你,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說著便抱著蝶依哭了起來。
蝶依溫柔安撫著蝶雙兒,面色陰沉,看向左宣正想開口。
左宣冷笑一聲,面上的笑容越發溫潤:“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