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當在下向佛祖起誓的誓言只不過是隨便的說說而已嗎?”
“什麼當你的起誓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她是將你的誓言當放屁。”我悠悠介面:“她自己是那種滿嘴謊言,張嘴亂噴,從不為自己說的話負責的人,自然也當別人像她一樣,說話不負責任,因為那種人無良心無道德,自然不怕良心與道德的譴責,被人寵得無法無天,敢於佛門聖地藐視佛祖。”
我看著左宣似笑非笑的道:“左大人,她更加藐視你呢!”
韻王等人的面色越發難看,我笑得雲淡風輕。
“是嘛,在下可不敢與佛祖相提並論,不過既然我們都被同時藐視,佛祖不會親自來表達不滿,那在下便一併代勞,為自己與佛祖正名。”左宣深邃的眼眸閃動,笑容加深,語氣依然不帶任何感情:“在下可是有良心有道德的人,雙兒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站在桂花樹下,左右觀望,見四下無人便生了折花的念頭,整個過程,包括你的自言自語,在下都看在眼裡聽在耳裡。”
蝶雙兒聽了左宣的話,哭聲頓了頓。
左宣那帶著藍色而深邃的眼眸,靜靜看著蝶雙兒,帶著淡淡危險與無限誘惑:“你說……”說到這左宣停住,轉頭望向了緣大師道:“大師,接下來在下將要轉述的是雙兒姑娘說的話,與在下無關,大師聽了可別生在下的氣。”
了緣大師慈悲一笑:“左施主但說無妨。”我明顯感覺到這老和尚在左宣站出來後,整個人都透著輕鬆,一個是真相,一個是強權,想來之前他心裡定十分為難。
蝶雙兒止了哭聲,趴在蝶依身上抽泣,暗暗緊張的聽左宣將要說些什麼,蝶依一邊安慰著蝶雙兒,一邊抿緊了唇,望了韻王跟花瑾一眼,眼神微沉的盯著左宣。
左宣微笑頷首,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了緣大師正暗暗密切關注著蝶依,蝶依是醫王,通醫通藥,而許多藥能治人也可害人,像這種江湖醫王,不僅醫術高超武功更是不弱,從她對蝶雙兒的偏袒與過分的寵溺來看,不論蝶雙兒對錯,她勢必會為蝶雙兒討個“公道”,這種人心胸狹隘,心中已毫無正確的是非觀念,只有自我。
我有一種感覺,上次蝶雙兒在我手上吃癟,蝶依定會找我打擊報復為她出氣,再加上我與花瑾的關係,我想她們對我定是十分嫉妒怨恨,好在花瑾對我不好,若是好的話,她們指不定要多嫉妒我,還不定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突然我渾身如遭雷擊,僵在原地,有許多關於花瑾的東西在腦海裡一一閃出,清冷無情的眼神,有求必應的付出,哀傷無奈的表情,我的心漸漸哽塞,酸澀難當,抬眼愣愣看著花瑾,突然,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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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補償
感受到我的眼神,花瑾抬眼向我望來,依舊清冷,帶著絲絲詫異與疑惑。
我收回了目光,看向左宣,只聽左宣學著蝶雙兒的語氣,捏著聲音道:“這些小氣的禿驢,這麼多花都不許折,我就偏偏要折,這麼好看,我不折一些也太對不起自己爬上山來了,累死了,我要折一枝給瑾叔叔,折一枝給母親,折一枝給我自己,我要折折折,摺好多好多,氣死那些禿驢。”
左宣學著蝶雙兒的說話語氣,學得惟妙惟肖,周圍人都聽得忍俊不禁,掩嘴暗笑。
“噗!”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左宣居然這麼搞笑。
左宣對周圍的一切仿若未聞,收了學蝶雙兒的語氣,泰然自若的淡淡點評:“真是貪得無厭呀!”可惜的搖搖頭:“瑾叔叔最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啦!”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貪得無厭,我不是那麼說的,我是說只折一枝給……”蝶雙兒喜歡花瑾,聽左宣這麼一說,正中軟肋,立馬張嘴為自己辯解,結果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被蝶依急忙制止。
事實如何已經不言而喻,圍觀的人都望向花瑾,再看看蝶依母女,又看看面色不虞的韻王,呼吸緩緩放輕,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想他們誰都想不到事情的結果會是如此,無疑於親眼見著好面子的韻王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按照天禪寺的規定,她是與蝶雙兒一夥,這樣可是將要被一同趕出丹桂園。
親眼見到韻王與韻王夫一起吃癟,這戲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看,若被遷怒該當如何?圍觀的人此刻定十分後悔厭恨自己愛看熱鬧的毛病。
若是這事傳了出去,首先他們就會成為韻王遷怒,洩憤打擊的物件,更何況還有一個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