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暗衛之一,另一名叫紅淵正負責盯著寧國公府。
最近除了我,似乎所有人都很忙,花瑾忙著清理商鋪內某些韻王安插的棋子,炎渝在雲繡宮忙碌著,說是在縫製我與遲暮的婚袍,公主迎娶側夫乃皇家大事,勢必每個細節均尤為重視,另,藍星的婚袍也由雲繡宮出,女皇第二批的秋裝也在縫製,大公主生辰宴將至,雲繡宮將繡大副掛畫以作生辰賀圖,炎渝忙得常常見不著人影。
藍燁跟幻來看望過我一次後,最近也不見人影,說是離開了京都外出辦事。
俏兒的生活每天依舊,種花,學繪畫,循規蹈矩不忙不閒,過得輕鬆而充實。
幽羽每天在自己院中忙著配製解藥,存在感低得常常會讓我差點忘記他的存在。
我中毒的訊息傳出後,左楓跟左宣一起來看望過我,並帶來左相的問候,這讓我很奇怪,終究是沒問出左相為何突然關心我的疑惑。
這一天晚飯後,我與小果剛從俏兒的花園賞花回月園,紅淵從寧國公府傳來了最新訊息。
我看著寫著訊息的紙條,微微蹙了蹙眉,將之遞給小果,問:“小果,你怎麼看。”
距離我向寧國公府有所行動已經過去十天,這十天,寧國公的動向一直掌握在我手中,卻並無確實可靠的訊息。
“寧公國秘密會見大公主。”小果拿著紙條呢喃,擰緊了眉疑惑道:“想殺公主的是大公主?”
“大公主。”我淡淡呢喃,微微眯起了眼,緩緩點頭。
“公主,如今要怎麼辦?”小果擔憂的望著我。
我微笑的看著小果反問:“你說呢?”
“公主。”小果憂心的看著我,輕輕喚了一聲,嘆息道:“其實寧國公背後的人不論是大公主還是二公主,以咱們現在的實力都不能與她們對上,只是查到幕後人,心中有個數,好留個心眼。”
我輕輕一笑,悠悠道:“是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即使我什麼都不做。麻煩也會找上門,即使我什麼都不欲爭,她們也不會相信,終究是要將我拉到明爭暗鬥中,而我,現在還沒能與她們分庭抗禮的實力。”
“公主。”小果心疼而擔憂的看著我,我想他應該能理解我心裡的無奈與悲哀。
“好啦,小果!”我收了負面心緒,吐出一口氣,淡淡道:“不管寧國公背後的人是誰。我現在都不能動。但是。這罪,就都由寧國公去揹負吧!”
“是,公主。”小果恭敬應下,眼神沉冷。
我垂眼。靜靜看著右手心那一條淡淡紅痕,緩緩道:“殺不了猴,就殺雞儆猴!”
我沒有去想大公主為何想要我的命,這個問題去想去問均無任何意義,身為月國的公主,一個擁有著神器的公主,一個似乎越來越厲害的公主,殺我,根本無需太多理由。
我令紅淵要寧國公將向“噬心羅煞”下的任務取消。連夜,又令小果寫下寧國公府的罪狀,並整理所有罪狀的證據,上書女皇。
第二天,女皇下令將寧國公府抄家。主犯押監秋後斬首示眾,其他人流放邊疆,所有財物收繳國庫。
寧國公府的罪名共列了十條,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僱傭殺手意圖謀害皇室公主,原因不過是因六公主即將迎娶天律宮宮主遲暮,而寧國公嫡長女深深愛慕著遲暮,因嫉生恨而膽大包天向六公主出手。
這也就我之前遭遇殺手而向眾人作出瞭解釋。
這些年寧國公府越發**,作惡多端,所有罪行證據確鑿,無一是附加之罪,這樣的社會蛀蟲早就應當剷除。
寧國公府的迅速瓦解震驚京都,各項罪證讓人唏噓不已,這是月國就近幾年最大最快定罪的一起抄家滅族案,很多人都抓住了此事間最關鍵的人物,閉月。
就這樣我的名聲再度轉變,說什麼的都有,但不論怎麼說,終究逃不出一點,那就是閉月公主絕對不能惹。
外面各種傳言滿天飛,將京都鬧得沸沸揚揚,我因中毒養身體之名躲在府內享清閒。
寧國公入獄後兩天的傍晚,用過晚膳,我帶著小果去了幽羽住的“忘憂園”,忘憂園是我看著幽羽臨時起的名字,只因他眼中彷彿無論如何都化解不開的憂鬱。
“忘憂園”位處西院最裡面,那是幽羽自己選定的院落,偏僻安靜,距離觀星樓與冰室都不算太遠。
忘憂園本是一個基本廢棄的三間房屋型院落,在幽羽住進後才特別打掃整理,所有東西都是按幽羽自己的意願添置,原本舊亂的院落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只見院前兩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