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園回來去餐廳時,剛好在假山園外碰到兩人,與兩人一起向餐廳走去。
“月兒,得到訊息說音涵汐最近與音無厝之間的關係急劇惡化,音涵汐頻頻找音無厝麻煩,兩人徹底撕破了臉。”花瑾看著我淡淡敘述,眼神中卻帶著疑問。
“呵呵!”我輕輕一笑:“她們倆關係本就不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因著花音女皇的面子她們之間還剩下最後一層薄薄的紙,我便稍微幫她們捅破了罷!讓花無厝有事纏著免得來惦記我。”
“哦?”花瑾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讚賞與笑意。
“嗯。”我回了花瑾一個高深的笑,轉頭看向遲暮道:“遲暮,你還記得我們去紅楓鎮碰到的韓紫蘭。還有從紅楓鎮回來半路上碰到的那些攔截我們的黑衣人嗎?”
遲暮聽我跟他說話,愣了下,抬起眼來看著我,眼中帶著絲忐忑與歉疚。點了下頭輕輕應道:“嗯,記得。”
“韓紫蘭是音無厝的人,我們去的那天,那女人色膽包天看上了你,這事被音涵汐知曉,她便計劃著在我們回來時派人攔截我們。或擄走或殺害,嫁禍給韓紫蘭從而牽連到音無厝身上。”
“花音國女皇現在還並未做好向月國出手的準備,若是音無厝因一個男子而對月國公主出手,那麼花音女皇必定大怒。”花瑾冷冷一笑介面。
“沒錯,音涵汐若再添油加醋一番,那麼一番打壓於音無厝在所難免,若是再有月國女皇藉此向花音女皇施壓,那對音無厝便將大大的不利。音無厝從月國劫走了蝶依,而蝶依與我有仇,誰都會相信是花無厝對我下的手。”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還有一句沒說的便是“對月國女皇便是大大的有利”。
音涵汐的手下不論再如何厲害都是外國人,在距離月國京都並不算遠的官道行事,左宣都能知道,女皇難不成會察覺不到?若是無人故意給她們開綠燈她們又如何能如此大膽行事?
月國是細作最多的國家,在對細作的防範與監控上是五國中最為嚴密的,比其他國家想像中要嚴密上許多倍。
我那母皇不是昏庸無能的君王。反而深沉內斂精明至極,她為了自己的野心與權勢怕是沒什麼不能捨棄的,更何況是我這個眼中釘。
所以,在音涵汐的計劃裡殺我是早晚必須的事,再奪了美男一併嫁禍給音無厝,其實她做那麼些不知自己正被人算計著,而音無厝可比音涵汐精明不知多少倍,說不定她也正等著音涵汐行動而算計回什麼來。
“不過料音涵汐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踢到了鐵板,計劃失敗不說,屬下還一個不留死個精光。還有一個心愛的左右手級別人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前些天晚上到府裡來的黑衣人便是音涵汐派來尋人的,但是她的屬下一個不留自然不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讓小果放出訊息。大概就是音涵汐的人在月國遇到音無厝的人,然後兩夥本就不容的人之間發生點什麼之類的。”
“原來是這樣!”花瑾看著我滿意點點頭,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道:“訊息裡還暗含著音無厝在月國有個極具權勢之人相助。”
“呵呵,沒錯。”我意味深長的笑笑,懶懶道:“也好讓某些人燒一點心。”多疑是許多帝王的通病,我那母皇也不例外。
“哎!”我幽幽嘆息一聲,悄悄瞥了遲暮一眼,淡淡道:“音涵汐本與音無厝不和,她樣樣不如音無厝又偏偏狹隘自負,對音無厝的嫉妒過旺,打壓報復的*太過強烈,即使她對訊息的真實性有些懷疑也會藉此狠狠打壓音無厝。”
一件看似不大的事卻有多方牽扯,這件事裡到底是誰算計了誰?誰才是那個受害之人,而誰又因此而受益?
我抬手輕輕撫過後腦勺,傷已經大好,也沒留下疤痕,而那害我受傷之人也已被我處置,似乎我的損失不算太大。
“那音涵汐要找的人到底如何了?”花瑾看著我,眼中似乎已經有答案,不過只是想再從我這裡最後證實一下。
我看向遲暮,遲暮若有所感的抬眼看我,清冷的眼眸中帶著絲絲好奇與疑惑,緊張與忐忑,我給了他一安撫的微笑,當時遲暮等人只看到我徒手接下那黑衣領頭的劍,卻並未看到後面發生了什麼,我想他們對黑衣領頭是何結果心中定是好奇。
我轉頭看向花瑾毫不在意的攤了下手,慵懶而帶著絲冷意道:“音涵汐永遠都別想找到她了。”
花瑾跟遲暮看著我都微微怔了下,既而又瞭然的收回了眼,花瑾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與我閒聊起了關於娶夫添置東西的事,遲暮垂著頭默默跟著不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