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大軍駐紮在濮陽城外,距離濮陽城只有兩里路程,營寨裡只留著少數的守兵,大軍都聚集在濮陽城下,正在呂布的指揮下,向濮陽城發起了猛攻。
濮陽城城牆高兩丈多,有一條護城河環繞在城牆外面,寬約一丈,護城河裡的河水早已經因為大旱而乾涸,如今只是一個深丈許的巨坑,但饒是如此,也起到了阻止敵人入侵的的作用。
不過,呂布卻在陳宮的建議下,讓士兵擔土填塞,愣是用土填平了幾段護城河,可以讓士兵毫無顧忌的衝鋒到城牆下面。
如今,濮陽城上矢如雨下,而呂布的軍隊,正在大將高順的率領下,奮不顧身的借用雲梯向上攀爬。
除此之外,呂布更是讓手下健將郝萌、宋憲、成廉、侯成各引一支弓箭手,在左右兩翼掩射。
城牆上,曹操親自登城指揮,左邊李典、右邊曹洪,各自率領軍隊誓死抵抗,奮力殺敵。
箭矢在兩軍中間你來我往,密集的像是暴雨一般,兩軍將士互有損傷。
不過,曹軍防守嚴密,高順等人雖然身手矯健,英勇無畏,但卻始終無法登上城牆。
呂布騎在赤兔馬上,緊皺著眉頭,雙眸中更是放出道道兇光,恨不得將曹操生吃活吞。
陳宮也是一籌莫展的望著前方,看到陣亡的將士在不斷的增加,便勸說道:“主公,若一直這樣強攻下去,只怕我軍會損失更多的將士。濮陽城易守難攻,不如暫時先撤軍回營,再想起他辦法?”
呂布見狀,雖然不情願,但也很無奈,他已經連續攻打了半個時辰,損失了近三千將士,若再攻打下去,只怕傷亡會更加慘重。
他又看了一眼在城樓上的曹操,憤慨的道:“鳴金收兵!”
命令傳達了下去,軍隊中隨即響起了鳴金的聲音,高順、郝萌、宋憲、成廉、侯成等人紛紛率領部下撤退。
濮陽城上,看著呂布撤軍而去,曹操也鬆了一口氣。
呂布退兵回營,尚未解去盔甲,便見一個親兵走了進來,抱拳道:“啟稟主公,徐州牧張彥率百餘騎兵在寨外求見。”
“他終於來了!”呂布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快快有請!”
“喏!”
親兵應了一聲,正要轉身出帳,卻聽陳宮叫道:“且慢!”
陳宮走到呂布的身邊,對呂布說道:“主公,張彥已經被朝廷敕封為徐州牧、安東將軍了,還被封為了留侯,論官階,他比主公要高出許多,應該是主公親自到寨門外面迎接才對。”
“什麼?你讓我去迎接他?”呂布驚訝的道。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張彥的到來,對我軍而言,無疑是有利無弊,主公要想徹底擊敗曹操,就必須依靠張彥。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達成目的就行,何必在乎其他?”
呂布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答應了陳宮。
張彥率領太史慈、許褚等百餘騎,靜靜的等候在呂布軍的營寨外面。
過了片刻,張彥見呂布帶領著陳宮、高順、張遼等人從營寨裡面走了出來,他便翻身跳下了馬背。
兩下相見,呂布、陳宮、高順、張遼等人都異口同聲的道:“拜見張安東!”
張彥見呂布等人很是客氣,對他也尊敬有加,便急忙說道:“都是自己人,你們何必如此拘謹?呂將軍,快快免禮!”
呂布笑道:“如今張安東身份不同了,已經貴為徐州牧了,還被敕封為安東將軍,遠遠高出我許多,我又怎麼能夠失禮呢?”
張彥道:“在奉先兄面前,就算我的官職再大,那也是小的。奉先兄,我一接到你的書信,便積極的整頓兵馬,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這裡,一路上也聽聞你講曹操打的節節敗退,退守在濮陽城裡,實在為奉先兄而感到高興。我在路上還在想,會不會我還沒有趕到,奉先兄就已經把曹操給擊敗了呢。”
呂布笑道:“張安東說笑了,如果我真的可以擊敗曹操的話,又為什麼要寫信給張安東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張安東里面請!”
張彥點了點頭,跟隨呂布一起進入了營寨,陳宮讓張遼安排好跟隨張彥一起前來的騎兵,太史慈、許褚則緊緊的跟隨在張彥身後,跟著張彥一起進入了呂布的中軍大帳裡。
125水土不服
呂布的中軍大帳裡,張彥、呂布等人分賓主而坐,陳宮又讓人端上酒菜,熱情的招待張彥。
“張安東遠道而來,呂某有失遠迎,實在抱歉。這杯酒,算是給張安東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