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他的堂弟吳班前來,所以張任只認識吳班,卻不認識吳懿,而且他還聽說,吳懿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一次也沒有踏出過軍營,一個人居然可以堅持到這個樣子,卻也讓他難以置信。
青城山腳下的軍營,是一座很大的軍營,但是軍營裡面卻又細分為前、後、中、左、右五個營地,五個營地看似不相連,卻緊緊的聯絡在一起。
張任騎馬到來的地方,就是這座軍營的前營。前營的營寨裡,將士們都各個精神抖擻,即便是站崗放哨,也都給人一種別樣的精氣神,讓人一看便知道這支部隊是精兵。
營寨裡的望樓上,士兵看到張任來到寨門口,便衝外面喊道:“來者何人?”
張任沒有穿戴盔甲,只是一身勁裝,聽到營寨裡有人詢問,便回答道:“我乃益州兵馬大都督張任,特奉主公之命,前來調兵!”
聲音高亢,渾厚有力,說著便將劉璋的調令給高高的舉了起來。
“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通報我家將軍!”
話音一落,營寨裡一個人便急忙跑向了位於前營的一頂碩大的帳篷裡。
不多時,從那個大帳裡走出來了一個頂盔貫甲的人,此人年紀約在三十歲左右,身材魁梧,體型高大,遠遠向轅門外望去,但見張任騎在一匹駿馬上面,手中高舉著調令,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去。
“末將前營校尉雷銅,參見大都督,末將的屬下不認識大都督,以至於末將有失遠迎,還望大都督恕罪!”此人自報家門的道。(未完待續。。)
672五營校尉
青城山的駐軍共有五營兵馬,每個營都有校尉一人,張任自然是認識的。
但是,張任和他們並不熟絡,曾經,張任也曾透過其他渠道來聯絡這五營校尉,想把他們拉攏成自己的黨羽,不過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所以,青城山的這五萬兵馬,一直是張任的勢力所染指不到的地方。而令張任也感到放心的是,一直深受劉璋所信賴的中郎將吳懿,卻從來不參與任何政事,也就自然跟他沒有什麼過節。
然而,吳懿越是這樣採取無為的政治方針,越讓張任感到不安,似乎始終認為吳懿在暗中謀劃什麼,所以他始終都保持著時刻的警惕性。尤其是在他極力拉攏這五營校尉失敗以後,讓張任更加感到吳懿這個人的可怕。
說實在的,吳懿到底長的什麼樣子,張任從未見過,對於他來說,吳懿就像是一個謎一樣。
“吳將軍何在?”張任這次手持劉璋的調令而來,說話也有了底氣,雖然說平時他一直很忌憚吳懿,但這次劉璋讓他統領所有大軍,自然也包括中郎將吳懿在內,所以說話時的語氣不免有了一些生硬。
雷銅看到張任趾高氣揚的樣子,心理面便有幾分不喜,張任拉幫結派,結黨營私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由於吳懿不讓他們多管閒事,只是單純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所以雷銅等人平時也不跟張任來往,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交際,平時只是在一些宴會上會碰見而已。
“吳將軍外出狩獵未歸。不知道大都督找吳將軍有何要事。不妨告訴末將。等吳將軍回來了,末將自然會代為轉達。”雷銅不卑不亢的說道。
“狩獵未歸?吳將軍的日子過的好悠閒啊。”張任冷笑了一聲,便指著手中高高舉著的調令,對雷銅說道,“你知道我手裡拿的是什麼嗎?是調令,是主公親自頒發的調令,如今益州有難,本都督臨危受命。親自持著調令前來這裡調兵遣將,你竟然敢擋本都督的去路?”
雷銅也毫不示弱,將手向前一攤,直接對張任說道:“調令拿來我看!”
張任登時就愣在了那裡,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青城山的一干人等正面交鋒,本以為他們會向其他人一樣對自己顯得很畏懼,沒想到他們連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向自己要調令看。
“調令也是你看的嗎?如此重要的東西,豈是爾等小將所能看的?”張任的肺都快氣炸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官階比他低的人這麼理直氣壯的惹他的。若擱在平時。誰見到他不趕快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端茶倒水的,可是怎麼到了青城山這裡。一個小小的校尉就如此猖狂?
雷銅反駁道:“調令憑什麼我就看不得?好歹我也是校尉,是手握一萬兵馬的將領,你要調兵,我自然要看調令,否則的話,你說是主公的調令,我連看都不看一眼,便跟你走,萬一你拿著假的調令來了,我擅自妄動兵馬,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張任緊皺著眉頭,沒想到雷銅竟然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