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著,只不過人數少了點而已。
索性,陳到白天睡大覺,晚上也不出來了,所有的飯食,都讓人送進屋內。一連兩天下來,那些監視他的人,也有所放鬆了。漸漸的也就不把陳到當回事了。而孫權也覺得這樣下去沒什麼意義。便撤去了所有的監視人員。
陳到在南昌城的第五天的時候,陳到在街上閒逛時,突然看到了向朗、彭脫二人出現在人群中,一群士兵帶著他們直接前往孫權所在的地方。
陳到和向朗、彭脫有過一面之緣,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張飛身邊的人,此時突然出現在這裡,立刻引起了他的興趣。於是,陳到悄悄的跟在後面。一直等候在府衙的外面,想要了解一下關於張飛的情況。
向朗、彭脫兩個人這次來到南昌,也算是歷經了千辛萬苦,因為他們所乘坐的船隻行走到江夏境內時,漢軍封鎖住了整個長江,所有船隻,均不能到下游去,無奈之下,向朗、彭脫二人只好下船,改走陸路。買了兩匹馬,一路上都偽裝成商客。跋山涉水的,這才來到了南昌城裡。
孫權正在府衙的大廳裡翻看著周瑜回寄的書信,信中,周瑜的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種危險的訊號,因為周瑜派出去的斥候,已經打探到了漢軍正在積極備戰的訊息,很有可能不出一個月,張彥就會率領大軍對江東展開全面的進攻,並希望孫權的心裡能夠有個底,積極的備戰,以便在戰爭來臨之時,好有應對的方案。
自從張飛戰敗,關羽戰死之後,戰爭的陰雲一直在孫權的頭頂著盤旋著,近些天來,孫權一直關注著張彥的動向,因為這一戰是在所難免的。
如今,孫權看完周瑜的書信後,覺得戰爭的陰雲越來越密集了,他的心理面也越來越緊張了起來。雖然上一次在他的指揮下,成功的擊退了以陳登為首的漢軍的攻擊,但當時出兵的也只有陳登和少數水軍而已,而且還缺少精兵強將。
而這次不同,張彥親自率軍南下,先奪取了荊州,以荊州為跳板,帶著荊州水軍,便可以順流而下,除此之外,張彥還調遣了精兵強將,再配合在潯陽、金陵兩地屯駐的兵馬,三路齊攻,水陸並進,江東的兵力有限,很有可能會應付不過來。
所以,孫權的心裡,這幾天一直都很低落,不知道能否撐過這次的危機。
“唉!”孫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惆悵。
這時,一個親兵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進門便抱拳說道:“啟稟主公,彭脫帶來了一個叫向朗的先生,說是張飛派來的使者,說是有要事要求見主公!”
孫權一聽到張飛的這個名字,立刻來了精神,然後衝那個親兵說道:“快,快讓他們進來!”
向朗是荊州一帶的名士,但在江東,也有不少人曾經提及過向朗這個人,還曾經向孫權推薦過這個人。當時孫權剛剛接任兄長孫策的位置不久,身邊沒有可以信任的人,那些人都是孫策的舊部,對於他的上位並不怎麼看好,他們大都認為孫權太過年輕,也沒有什麼經驗,根本無法撐起江東的一片天,大都希望周瑜來繼任孫策的位置。
孫權在這個時候最需要人才了,當時有人推薦了向朗,孫權也曾派人去荊州請過向朗,但卻被向朗拒絕了。
所以,孫權一聽到向朗的名字,便立刻興奮了起來,而且還是張飛派來的,就更加讓他興奮了。
不多時,向朗跟著彭脫一起進入了大廳,兩個人一進入大廳,彭脫率先抱拳道:“末將參見主公!”
孫權擺擺手,沒有說話,目光都集中在了向朗的身上,但見向朗四五十歲年紀,穿著打扮都很儒雅,而且儀表堂堂的,讓人見了以後都覺得有了幾分親和力。
“荊州向朗,見過孫將軍!”向朗拱手道。
“向先生不必多禮,我一向久仰向先生的大名,一直未曾得見。昔年我還曾經派人去荊州請過先生,可惜卻被先生委婉拒絕,到現在仲謀的心裡還留著一個烙印,如今能夠見到向先生本人,實在是三生有幸啊。”孫權客客氣氣的說道。
向朗道:“孫將軍客氣了,向某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也沒有什麼才能,即使當時答應了孫將軍,也幫不了孫將軍的忙啊。孫將軍,向某此次前來,是受張飛將軍之懇請,特來向孫將軍請罪的!”
“請罪?請什麼罪?”孫權一臉狐疑的問道。
向朗扭頭對身邊的彭脫道:“彭校尉,麻煩你把張飛將軍交給你的東西拿出來,呈現給孫將軍。”
彭脫於是從身後摸出來了一個大木盒子,徑直走到了孫權的面前,將木盒子放在了孫權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