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去探望病人也是應該的。”
長青子已是他心目中的偶像,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阿南的臉上,露出一個極嘲諷的笑,“那他握著李夫人的手,親著李夫人的臉,還同李夫人睡在一張床上,也是應該的嗎?”
“什麼?!”莫行南幾乎跳了起來,“這不可能!”
仙風道骨的長青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親眼看見,還會有假嗎?”阿南冷冷一笑,“還有一件事,你一定更加不願相信了。”
“什麼事?”
“是李中澤親自提著燈籠,送長青子進他夫人房間的,還十分體貼地關上了房門。”她滿眼都是冷冽的笑意,“看看,一個是武當掌門,一個是地方富商,中間居然還有這樣一段見不得人的東西。難怪李輕衣嫁人,李中澤要向長青子道賀,只因李輕衣根本就不姓李。”
莫行南喃喃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長青子是道士,自然不能娶親生子,可是偏偏李夫人又是個絕世佳人,誰能不喜歡?喜歡了,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娶回家,只好想出這暗渡陳倉的法子。人人都說長青子送綠離披如何如何高義,原來他救的根本就是自己的妻子。又或者長青子後來看中了李中澤的妻子,李中澤迫於他的身份,不得不把妻子拱手讓人。”
莫行南只覺得難以置信,煩躁地抓抓頭,道:“這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
“是不是猜想都無所謂,反正又不是我爹孃。”她不無嘲諷地一笑,“可笑昨天我還羨慕李輕衣什麼都有,現在看來,她實在可憐得很,只怕連自己的生身父親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吧?”
她站了起來,靜靜地點上了燈,燈光照亮她的面龐,眼如湖水一般寧靜,“我要去找我的爹孃了。他們應該是對老實人,做些活計剛剛餬口,一日三餐就是生活的全部。然而那又怎麼樣呢?至少我的父親不會把另一個男人引進母親的房裡。行南,我同情李輕衣。”
莫行南頭腦裡一片混亂,混亂之中,也只是想起,“你要怎麼找?”
“一家一家問唄!”
她微笑著答。真正的微笑,臉上難得地寧靜柔和,“我一直認為自己是這世上最可憐的人,哪知道連李輕衣這樣完美的女人身後都藏著這樣的不幸,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也許這世上誰都有自己的不幸,並不是獨獨我一個可憐。你已經把我從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