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這時,谷寒香、苗素蘭等都已看清楚了來人正是羅浮一叟霍元伽。
但見霍元伽身子微微一停之後,重又舉步跨進門來。
鍾一豪突然疾進兩步,一把抓住錢炳的手臂,提了起來,問道:“是哪一個傷了你,快說呀!”
他一連問了數聲,仍不聞錢炳答覆之言,探手摸去,竟已氣絕而死。
谷寒香突然向前奔了兩步,舉手一掌,拍了出去。
但聞砰然一聲,鍾一豪臉上著了一記耳光。
這一掌打的甚是著實,鍾一豪竟然被打的晃了一晃,因他臉上蒙著黑紗,無法看清他神色如何,只見他緩緩放下錢炳,說道:“夫人,屬下有什麼不對嗎?”聲音平和,毫無怒意。
谷寒香有生以來,第一次這般出手打人,打完之後,才抬起頭來,說道:“他已經身受了極重的內傷,你還要那般的折磨於他……”
耳際間響起了鍾一豪爽朗的笑聲,道:“這個屬下怎敢,他實是受了極重之傷,已非任何藥物能救,我以本身真氣拍擊他身後三大要穴,使他即將散盡的真氣,回聚于丹田之中,原想讓他藉此一點回光返照之力,說出被傷經過,哪知竟然未能如願,唉!屬下舉動莽撞,事先未能對夫人說明,也難怪夫人誤會了!”
霍元伽忽然冷笑一聲,抬頭望著鍾一豪,滿臉輕藐不屑之色。
谷寒香本已相信了鍾一豪解說之言,但聽得霍元伽冷笑之聲,心中突然又生了懷疑之態,眨眨動人的眼睛,嘆道:“要是大哥在這裡,我就用不著去想這件事了!”
苗素蘭道:“夫人!鍾代盟主說的不錯。”
鍾一豪回頭望望霍元伽,冷冷道:“霍兄冷笑什麼?”
霍元伽道:“兄弟的事,鍾兄也要過問,不覺著管的太多點嗎?”
鍾一豪怒道:“霍兄早不笑,晚不笑,怎麼剛好在兄弟說完話時,冷笑起來,不知是何用心?”
霍元伽臉色一變,雙目中暴射出惡毒的光芒,緩緩*了過來,慢慢舉起右掌。
鍾一豪低聲說道:“夫人快請閃開。”一提丹田真氣,雙掌平胸戒備。
谷寒香心頭大急,高聲叫道:“不要動手。”急奔過去,站在兩人之間。
霍元伽臉上閃掠過一抹殺機,冷森森地說道:“夫人不肯讓開,屬下萬一收勢不住,那時候,傷了夫人……”
突聽一個威嚴宏亮的聲音,起自室外,接道:“萬一傷了她,你覺得該怎麼辦好?”
谷寒香一聽那聲音,已知是什麼人,急急叫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唉!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要愁死了。”
霍元伽收了掌,回頭望去,只見胡柏齡滿臉風塵之色,緩步進了室門。
谷寒香急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