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而且……”
她而且了半天,仍嚅嚅的說不出口。
但胡柏齡似已領悟她話中之言,淡然一笑,接道:“那也未必,初練純陽內功之人,確然童身才能奠基,但如已有成就之人,那倒不必固守此理,如果‘先天性功拳’真能療治你的傷勢,我想‘天星指’亦可奏功。”
白衣豔婦抬頭望望屋頂,黯然說道:“我看算了吧!你縱然能夠把我救活,我也難久生人世。”
胡柏齡愕然答道:“為什麼呢?恕我難解話中含意了。”
白衣豔婦道:“凡入我師之門的人,終生不能叛離,如若擅離師門,必然要被追殺,不論他逃到天涯海角,都難避過。”
胡柏齡沉吟了一陣,道:“如果你確有棄邪歸正之心,傷勢好後,可暫時寄住‘迷蹤谷’中,待我和陰手一魔了斷三月期約之後,你再離開不遲。”
白衣豔婦輕輕嘆息一聲,道:“也只好這樣辦啦!”
胡柏齡回頭望了靠在壁角的王大康一眼,道:“王兄的傷勢好些沒有?”
王大康恍如未聞一般,仍然依在壁間,連眼也未睜動一下。
鬼諸葛洪澤臉色微變,大步走了過去說道:“只怕那老鬼在解藥之中動了心機。”
說後之間,鬼諸葛洪澤已走到了王大康身側,伸手拉了他一把。
王大康霍然睜開眼睛,大聲罵道:“那老鬼給我的什麼藥?吃過之後,就想睏覺。”
胡柏齡見他醒了過來,放下心中一塊石頭,微微一笑問道:“蘭兒,這解藥服過之後,人可有睏倦的感覺嗎?”
白衣豔婦點點頭說道:“不錯……”微一停頓後,又道:“他們兩位傷勢,都還未愈,不如在這大殿中多留一會,讓我把心中的話說完,再走好嗎?也許我在未回到南昌之前,掌毒就會發作而死。”
胡柏齡轉眼向王大康望去,只見他右腕上的紅腫,果已消去不少,口中卻答著那白衣豔婦的問話,說道:“你這不肯信任於我,那也是無法之事,什麼話儘管請說。”
白衣豔婦道:“我哪裡是不相信你,只怕萬一我傷勢早發死去,留在心中之言,不能說出,那可是一大憾事,死也難以瞑目九泉了。”
胡柏齡笑道:“你說吧!我洗耳恭聽就是。”
白衣豔婦輕輕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