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
“嘴巴放乾淨些,別逼我打至你泡妞的桃花眼。”
他哪裡看起來像慾求不滿。
瞧他身邊的花痴不就頻頻放電,一副想生吞他的飢渴表情,真讓人作嘔。
“你在嫉妒我有個貼心的小女友,而你仍是孤家寡人地找不到伴。”他自嗚得意地挑釁。
“子莫說的那位咖啡妹?”他不想讓他難堪,人家不像墜落情網的傻子,譬如這個何大情聖。
“她有名有姓,別喊她咖啡妹。”他的小妙妙,天真爛漫又善解人意。
打小守護著她長大,一些風流事點到為止不敢讓她知情,他知道她尚未動情,但是以他對她的瞭解程度,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她是他從小相中的小新娘。
“你玩得很認真,不怕源氏計劃擱淺?”他好意提醒反遭來白眼。
“誰在玩來著?瞧你失魂落魄地沒什麼精神,該不會是女鬼附身了吧!”他開玩笑地搭上他的肩。
因東方奏未推開他的偎近,在外人眼中看來就有點那個的意味,先前的花痴女見狀,臉色大變地付了賬,在兩人未察覺前匆匆離去。
不多時,兩位剛入內的女孩頂替了原來的位子,一個叫了咖啡,另一個則點了波霸奶茶。
由於雙方都低聲交談,彼此聽不見對方的談話內容,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這是沮喪。”他有氣無力地放下咖啡林要求再注滿。
因為原先的咖啡壺空了,於是吧檯的服務人員又重新沖泡,需要等一會。
“狗嘴要真能吐出象牙就發了,光是坐著收門票就能吃一生。”他也想吐出象牙,最近的黑市價碼挺高的。
“植物人更舒服,躺、臥都有人服侍,大小便不需自己處理。”他語氣酸消地一諷。
哇!好狠毒的詛咒。“別裝這副死樣子,有不如意事就說出來讓我幫你解憂,好朋友一場不收你諮詢費。”
律師的鐘點費以昂貴聞名,他可是很有兄弟情。
“我要知曉在煩什麼就好了,老是覺得不順心。”他的咖啡怎麼還沒來。
人越清醒心越煩,感覺心很空虛,好像少了最重要的一角。
“我看你是少個女人暖床,將就一點降低格調,很快就順了。”積欲不排當然不順。
東方奏狠瞪了他一眼,以肘隔開兩人的接觸。“滿腦子色情思想,咖啡妹肯定不曉得你另有女人。”
“噓!小聲點,你行行好,我吃素好幾年,快成苦行僧了。”他雙手合十哀求口下留情,別壞了他的好姻緣。
“前陣子那個凱莉不是粘你粘得緊,你沒吃了人家?”他口氣充滿懷疑。
“噢!我心裡的創痛你是難以理解,說我不舉你相信嗎?”何冠中甘於抹煞自己的男性雄風。
他是差一點出軌,好在緊要關頭一通電話解救了他瀕臨失控的獸慾,及時套上褲子奪門而出。
凱莉的功夫真不是蓋的,連聖人都會忍不住受引誘,那美妙手勁讓他如上天堂的快感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真想推倒她好一逞威風。
好在他沒真正要了她,不然罪惡感必會壓得他喘不過氣,沒有臉來見他心目中的小公主。
“我會說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他平白無故招意公司裡的豪放女神。
“無情,你一定會被女人拋棄。”何冠中故作憤怒地觸他黴頭。
他不以為意地說了句很難,順手端起左手邊剛送上冒著熱氣的咖啡,不意碰到一隻女人的手,他以為是花痴女犯賤,不高興地沉下臉張口欲斥——結果,一個巴掌比他的話更快地落在右頰上。
“你這個……瘋女人?!”
“神經病?!”
這畫面十分滑稽,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怔忡地望著劍拔弩張的兩人,他們簡直像是隔世仇人終於在今世重逢,份外眼紅地欲置對方於死地。
東方奏臉上的紅指印相當突兀,完全佔據了他右半邊臉,左右不平衡地仍顯露出他的英挺,炯炯有神的黑眸似要噬人。
他不敢置信上帝的臉頰論居然發揮在他身上,上一回是左臉,這次竟公平地換到右臉,兩邊不寂寞地各捱了同一個女人的巴掌。
喝杯咖啡也會禍從天來?他該去廟裡求張平安符,改改運。
“你未免太大膽了吧!一而再地跟蹤本美女。”她一定要報警逮捕他,以免危害其他善良百姓。
他冷笑地一嗤。“憑你的姿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