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3 / 4)

小說:活色生梟 作者:悟來悟去

館內,怪叫著‘死到臨頭’和大宗師拼命;他在閒聊中,咬牙切齒地破掉筱拂和親;他在金殿裡,連皇帝帶重臣統統毒翻;他在邊關時,救下一座城池、毀掉一座大營;還有他在小鎮打的那一仗,對方是權傾大燕、最神秘莫測的國師……好奇漸漸變成了驚奇,而驚奇又會變成什麼?

情愛來得就那麼簡單,即便任初榕自己都不知道。

心嘭嘭嘭地跳著,竟然會夢到宋陽,而且還、還是個春夢,這讓任初榕羞憤不已,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可是等她定定神,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變成想要刺自己一劍了……任小捕不知何時跑到她的榻前,正雙手托腮,眉花眼笑地望著她。

見三姐醒來,任小捕清了清嗓子:“哀家見你雙頰潮紅、眼臥桃花…小妮子你做春夢啦!”說到後半句小捕咯咯地笑。

任初榕窘迫到無以復加,隨便扯來個詞:“哀家哪能亂用,砍頭得罪過,還有…哀家也不是什麼好詞,記得以後別說了。”

任小捕哪會和她去說這個:“快說,夢裡看清長相了麼,是哪個小子有這福氣,能跑進我三姐的夢裡,天亮我就給你要聘禮去。”一邊笑著,伸手入被去呵癢。

姐妹倆鬧成一團,笑了一陣,任小捕也跑到了姐姐的床上,初榕攬著她的肩膀,問:“小七,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宋陽除了你,要是還有其他女人的話……”聲音很輕,莫名其妙的心虛。

任小捕搖了搖頭。任初榕輕輕呼了口氣:“我知道你不容的。”

不料任小捕仍搖頭:“不是容不容的,是現在根本沒心思想這些。”說著,她忽然岔開話題:“前幾天,我的馬驚了。”

三天前,小捕惦記著宋陽的囑託,去城郊山莊探望陳返,途中坐騎忽然發瘋,當時她在山道上,路旁就是懸崖,若非秦錐救的及時、小捕自己身手也不錯,非得連人帶馬全都摔下山去不可,情形著實兇險。事後任小捕下了封口令,不許隨從把此事洩露出去。

直到妹妹此刻提起,任初榕才知道她險些出事,皺眉道:“好端端的,馬怎麼會驚了?”話問出口任初榕也反應過來,神情裡多出一份怒色:“你又動用那個本事了?不是早就答應我,再不去猜測以後了麼!”

“我忍不住,”小捕嘆氣:“他打完燕國國師,又跑去參加燕國皇帝的一品擂…這、這不是瘋了麼,我怕他出事,忍不住要去猜一品擂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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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初榕沒再去責怪:“看到了什麼?”

“周圍很亂,好像有幾千幾萬人圍住,宋陽拿著一把很大的刀,廝殺…可一品擂只是登臺獻技,怎麼會有廝殺。”任小捕的聲音開始輕輕顫抖起來,再說出的,已經變成了自我安慰:“或許只是打架、他本來就喜歡打架…那把刀就是他的龍雀吧,有龍雀在手,他、他穩贏的。”

任初榕把妹妹攬得更緊了些,點頭:“是啊,穩贏的,不用擔心。”

小捕抬頭去看姐姐,眼淚就那麼毫無徵兆地湧出來:“什麼其他女人、容不容的…那些以後的事情我根本沒心思去想,現在我就盼著他趕快打贏,趕快回來…快點回來,別受傷。”

……

宋陽不知道小捕在流眼淚,他的心思全放在了‘舊事’上。琥珀已經不再追究‘兒媳’,話題也早都轉回了正題。

三十餘年前,琥珀的大哥讓妹妹給尤離帶去幾本書,再之後大哥身死,尤離也就此失蹤……現在倒回去想,尤離當時是潛入睛城去做太醫了。

太醫不過是個掩護的身份,尤離的目的明確,就是為了離國師近一些,以便毒殺。

尤離為何要處心積慮、出手對付‘師弟’,最終還是要著落在師父最後贈給他的那幾本書中,或許是夾了密信、或許是藏了隱語,總之會有一個重要資訊透露給尤離:殺燕頂。

由此再推,答案昭然若揭,師父莫名暴斃,和燕頂有著脫不開的關係。這也是琥珀最後悔的事情——為何當初經手時,沒去仔細翻看,只以為大哥回心轉意,想要在召棄徒重返門牆。

至於燕頂為何要忤逆弒師,宋陽有個想法,但是不太敢當著琥珀面前提出,而這位姑奶奶雖然任性乖張,心思卻著實不錯,宋陽想到的她也想到了:“也是澇疫吧。燕頂是國師,志在中土江山,有澇疫在手,天下哪還有敵手。”

活著的師父是個親人;死了的師父卻是萬里江山,國師選了後者……不過可以肯定的,那一次國師沒能成功。

澇疫秘法早已失傳,即便國師從前人記述裡找到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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