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巴和龍姬驚愕地張大嘴巴。錫比噁心地乾嘔幾聲。耶空茫然視而不見。
“由此推論,你們逃離埃比尼澤共和國、背叛左翼解放軍,可能僅因為這段不容於文明社會的感情而已。這樣來說,你們更應該珍惜彼此的生命……”玫瑰騎士低頭,帶著羞愧說,顯然這種要挾與他的本職工作背道而馳。
“是、是又怎麼樣……如果拿不到船票,我們……我們一定會死在西大陸……不如……讓西格瑪活下去……替我們兩個人活下去……”洞馬斷斷續續卻堅定地開口。
“別說了,奧密。”一個扭曲的身影浮現在人群之前。
西格瑪?樹蛇是一個瘦弱的、雙腿極長並且畸形的高個子男人,他表情平靜地拉開灰色緊身衣,取出一個小木盒,開啟木盒,托出那塊作為象徵物的白豆腐。豆腐在雨水中晃晃悠悠,一時間,競技場裡沒有人說話。
“對不起。可是我有我必須去的理由。”龍姬說。她走過去,用匕首托起那塊豆腐。
“不用感到抱歉。我們的機會本來就很渺茫,只是賭博,賭博罷了。”樹蛇說。
託巴鬆開手指,洞馬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樹蛇走過去扶起他,慢慢地走向競技場邊緣,消失在大雨中。
龍姬用目光向埃利奧特說抱歉。玫瑰騎士移開了眼光。
“現在呢?”託巴問。
“不能殺死他們,就要等到時間結束。”埃利奧特回答。“另外還有三四個人活著,保持防守隊形,在結束前最後一顆都不要放鬆警惕。”
“明白。”託巴、龍姬、錫比應答道。
耶空把佛牙插在泥土中,用手撫摸內衣袋中溫暖的珠子。約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