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這種事情通常、慣常是我主動的,要是女士開口要求,人家……我會感覺很不習慣的,這種不習慣不光會導致我說話不利朔……不利索,還可能導致某些器官功能的下降……而且!問題的關鍵!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這是我們的老祖宗說的!我、我會有心理障礙……”
娜塔莉亞從桌對面探身過來,用纖長的手指把顧鐵的酒杯擺得橫平豎直,襯衣領口裡發育過分良好的兩個半球被壓在桌面上,露出深深的ru溝。
“我是上過女子大學的。我知道,過分壓抑自己的**對身體和心靈都是有害的。我說過,我與比什諾伊只有**關係,我們都不介意對方適時釋放壓力,無論物件是誰。”女主人白嫩的雙手捂住顧鐵的一隻大手。
“呃……話是如此沒錯啦……”顧鐵眼睛不知道往哪擱。往常沒少禍害姑娘的他今天正是酒勁上頭壯色膽的時候,但偏偏對女主人左閃右避不敢正視,顧鐵在心裡咒罵巴爾文德拉一千遍:要不是他禍害在先,自己也不至於把這個標緻的白俄美女當嫂子看哪……
“我漂亮嗎?”娜塔莉亞取下發卡,金色捲髮瀑布般流下。
“漂亮。”顧鐵板著臉誠實回答。
“我也覺得你很有吸引力。”娜塔莉亞毫不害羞地直視顧鐵的臉。
“……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顧鐵顫抖著嘴唇大著舌頭評價。
“我是上過女子大學的。我的倫理學老師尤利婭?卡揚科夫斯卡娃說,無論男人與女人,都要正視自己的**。醫院的熱捏奇卡醫生也說過……還是不要提醫院的事情吧。”娜塔莉亞站起來,拉起顧鐵的左手,貼在自己胸前。“那麼,鐵,我們去房間裡面,還是在餐桌上?”
“老巴,對不起,要怪就怪顧小鐵吧,現在是他主事了……”顧鐵嘆口氣,把心一橫,鼓起腮幫子,一口氣吹熄了所有的蠟燭。
“仔細想想,會不會是娜塔莎給我發來那條‘留在莫濟裡’的資訊?從動機上來看完全有可能。”
顧鐵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漆黑的山坡上,藉著星光,沿著地面上虛掩的輸電線尋找柴油發電機的蹤跡。
熱情奔放多情狂野的白俄羅斯女人給中國男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儘管時不時會冒出背叛老巴的些許罪惡感。
遙遠異國孤男寡女共處在偏僻山區沒有電視電話的木屋裡,不發生點啥事情才怪!顧鐵如此自我安慰道,昨天的疲勞感今天轉化為肌肉刺痛,剛剛又一場白刃戰,他幾乎感覺不到兩條腿了,像機械人一樣甩著步子。
手槍在兜裡沉甸甸的墜著。顧鐵四處看看,覺得那麼防備確實有點多餘。
gtc怎麼收拾烏克蘭一場激戰的小爛攤子、白俄羅斯一場大火的中爛攤子、東亞核心路由一場爆炸的大爛攤子,他一點都不關心,最起碼那些老頭子不可能派出大批特勤組搞地毯式偵察了。
巴爾那邊應付海關和國內安檢、攝像頭的辦法顧鐵也有足夠信心,巴爾代表比什諾伊家族在俄羅斯經營多年,要是讓gtc在家門口逮個正著,那真算三十年老孃倒繃孩兒了。
俄羅斯是gtc國家裡的異類,雖然國內設有量子網路路由器,允許民用終端機聯網,但國家杜馬一直不肯承認gtc的合法性,自2044年gtc以無國度聯邦名義在安理會贏得第十一個非常任理事國席位以來處處與gtc作對,禁止gtc在國內設立除售後服務站之外的任何駐派機構,這給ipu組織活動提供了良好的空間,據顧鐵所知,起碼有七八個ipu激進組織將總部設在俄羅斯聯邦。
想著想著,不知覺地抬頭看天,漫天星星。顧鐵不禁想起“世界”中的化身,那個軟弱的少年現在怎麼樣了呢?今夜要去那個世界看一看。——如果今夜有空的話。
顧鐵從嘴角漾出一個笑容。這時,輸電線鑽進了一扇鐵絲網門,門後是一臺軍綠色的俄製重型柴油發電機,160千瓦。這棟小房子有5千瓦的小機器就夠用了,顧鐵咂咂嘴,——老巴有點勢力。
他在山洞裡找到一排裝滿軍用柴油的油桶,花了一番力氣把發電機的油箱加滿,檢查了水箱、油底殼、噴油嘴,把調速手柄搬到800轉,擰轉啟動鑰匙。
啟動電機尖叫了3秒鐘,柴油機轟隆隆地咆哮起來,渾厚的噪音把山洞填滿。顧鐵捂著耳朵,等水溫升高了,搬動手柄提高轉速,發電機的聲音變得更加急促嘈雜,他呲牙咧嘴地盯著電壓表,看電壓穩定了,把自動斷開的空氣開關推到閉合,飛也似的逃出山洞,眯著眼睛望對面的山坡。小屋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