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要回來!你走出這道門,就不再是我爸爸!”
沃爾斯達摟住她的肩膀:“帕蜜拉!你聽我說……”
帕蜜拉猛地一甩身子,繞過父親走近起居室,站在壁爐前,留給父親一個瘦弱的背影:“你走吧,……你走吧。”
沃爾斯達站起來,猶豫再三,回頭望了良久,終於背起行囊,推開房門。
“……不,爸爸,別走!”帕蜜拉忽然轉過身面向父親的身影喊道,淚珠一顆顆從臉頰滴下。
沃爾斯達停了一瞬,接著腳步重重地走開了,劍鞘在門邊一閃,消失在暮色中。
這之後,丹妮拉昏迷的時間漸漸長過清醒的時光,每當醒來的時候,她都會叫過帕蜜拉,給她講一些過去的故事,發生在蘭草莊園的故事,那些金黃色的菸草、豐收的慶典、年輕英俊的劍術教師的故事。
兩個月後,丹妮拉帶著平靜的表情逝去了。聖公會將這位受人尊敬的居民自治會成員安葬在公共墓地,葬禮上,帕蜜拉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對母親的愛,已經在兩個月的時間內,一點一點轉變成對父親的恨,這種恨深入骨髓、痛徹肌膚,讓帕蜜拉每夜都在噩夢中渡過,清晨醒來,就發瘋一樣練習箭術,把每一個箭靶想象成父親的臉。
又兩個月過去,帕蜜拉收拾行囊,第一次離開了出生成長的小鎮,開始在巴澤拉爾國境內漫遊,後來,一路向北,進入聖博倫尋找父親的蹤跡。
而這時,沃爾斯達站在小鎮的街道上,呆呆地望著緊閉的房門。綴滿乾枯花朵的門旁,嵌著一塊小小的石碑:
紀念我們所愛的丹妮拉?w(2247年9月12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