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場景和楊啟山家差不多吧?母親死在了女兒的床前。只不過這一次,許安的死法和楊啟山不一樣。他就那樣被割喉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這些,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沒有。”吳隊長甚至都不知道慕森在問些什麼。相似的死法。就是一個兇手乾的唄!還能證明什麼?
可慕森卻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兇手殺人都是從孩子開始的,之後母親聽到了動靜過來檢視,也被殺了。最後死的是家裡最強壯的男人。而這個最強壯的男人卻都好像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就也一命嗚呼了。我想說的是,他為什麼要從孩子下手?最沒有威脅的一個。卻也是最容易引起動靜的一個,稍微有點兒腦子都不會這麼幹。你說為什麼?”
“……慕森,你是不是特愛看我這個大隊長在你面前和傻子似的?你倒是趕緊說嘛!急死人了。”吳隊長忍不住了。
慕森十分冷靜肯定的說:“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因為兇手在作案的時候離孩子最近。他是先殺的離自己最近的人,按這樣一種距離的順序殺人的。這樣說起來。就都能理解了。”
吳隊長聽後渾身一冷,然後臉色蒼白的說:“天啊……誰會把殺人兇手和孩子關在一個房間裡?瘋了嗎?”
慕森笑了,笑的有些冰冷。他輕輕的勾起嘴角,看著吳隊長問道:“如果兇手本身就是個孩子呢?”
“……你說什麼?!”這一次,不止是吳隊長,就連吳隊長身邊的那些警員也都一個個傻了眼。他們開始小聲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