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許夢馨。
一到犯罪現場,吳隊長就急著先進去看屍體。可慕森卻不著急進門,反而走向了被害人的車。
警員們看到慕森和吳隊長走了過來,都讓了開來。慕森從外至內的看了一遍這輛車,然後兀自的點點頭,這才對周圍警員說:“這車別動,哪兒都別動。等一會兒我出來再說。”
警員們雖然不明白慕森的做法,但是都點點頭退後了兩步。慕森也沒有和吳隊長多解釋,就直接走進了被害人的家。
走進大門,慕森先看的就是鞋櫃,並且把每一雙鞋都拿了下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吳隊長在一邊看的著急,就催了句:“慕老弟,那活兒讓痕檢的來幹就好了。咱們抓緊時間進去看看屍體情況,至少看看殺人手法一樣不一樣嘛!你這今天怎麼淨是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較勁呢?”
慕森放下鞋,站起身說道:“我只是想確定,他們死前最後接觸的是什麼人。”
“啊?你怎麼知道他們死前一定接觸過陌生人?”
“因為他們的車裡上過外人。”慕森眼皮都沒抬,不經意似的說著。
而吳隊長卻大吃一驚的問道:“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稍稍回想一下,自己也沒錯過什麼事情啊。他是和慕森一起來的啊,那慕森怎麼知道的被害人死前最後一次動車的時候,上過外人呢?(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八章 慕森的推理
慕森指著鞋櫃上放的鞋子說道:“他們三口人的鞋都是乾淨的,可是車裡後座右邊位置下方卻有泥濘的腳印。這證明,有一個是他們這一家之外的人。”
吳隊長仔細的聽著,想了想說道:“這也未必吧?萬一是其中一個人去什麼地方弄髒了,家人正好去接他呢?回家之後,女主人又把髒鞋刷洗了,車裡的泥汙還沒來的及收拾……”吳隊長自己越說越覺得不太可信,連自己都很難說服。
慕森也是毫無顧忌的對他說道:“首先,我們並沒發現剛剛刷洗的鞋,對吧?再有,如果你是這家人其中一員的話,你的鞋髒了,上車之後你會怎麼做?”
“呃……儘可能的不要再弄髒別的地方了。”吳隊長說出了自最簡單的想法。
慕森點頭道:“沒錯,我們會盡可能不弄髒別的地方,因為車是自己家的,我們會愛惜。可是外面那輛車的泥汙,卻連腳印都看不清。許安的車裡鋪的毛毯似的腳墊,自己的家人,可能用沾滿泥汙的雙腳在腳墊上來回蹭麼?”
吳隊長一聽,竟然第一時間衝出了房門,跑向了那輛車。等看清楚了後面腳墊上那泥濘不堪的汙跡之後,這才又跑了回來對慕森說道:“你真是神了!還真是這樣!你覺得上車的這個人是兇手?那他為什麼來回磨蹭雙腳呢?”
沒等慕森回答,吳隊長就激動的一拍手說道:“我知道了!是為了掩蓋鞋印!他這樣蹭來蹭去的,就看不出腳型和鞋印了。甚至連鞋號大小都看不出來!”
慕森沒有贊同,也沒有否定,只是若無其事的說了句:“也許只是毫無意義的動作的而已。有些人,在感到焦慮的時候就會多一些手腳上的小動作。”
“殺人犯上了車。還會感到焦慮?”吳隊長不相信。一個能殺人全家的人,他能懂得焦慮是一種什麼感受麼?
慕森說:“也許就是因為焦慮才殺的人呢?”
“你……你能不能有什麼話直接說?你這麼繞我,一會兒我就徹底蒙圈了。你什麼意思?殺人犯是個神經病?”吳隊長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錯綜複雜的案子在他的腦子裡毫無頭緒。
好在,慕森終於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我們且不管這個殺人犯是新手還是老手。是男還是女,他都一定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他殺人不是因為積怨,不為財,不為利,更不為了色。他的殺人手法上,甚至都不沾染任何性/發洩。沒什麼目的,只知道攻擊。”
“你說的這倒是很像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啊。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買兇殺人?”吳隊長已經盡最大努力猜測所有的可能性了。
不過慕森還是很不滿意的搖著頭說:“買兇殺人,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誰也不希望案子出問題。所以,誰也不會找個新手去殺人,那樣和把自己送進去沒什麼兩樣。可是這兩家案子的兇手,我敢肯定不是什麼老手。也許你乍一看起來,沒有足跡、沒有手印、沒有任何能查到兇手的線索,但是他把現場卻弄得一片混亂。”
說著,慕森引著吳隊長來到了被害人許夢馨的臥室裡。然後指著地面說道:“你看見了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