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喜愛。那個刻苦努力的吧,還真就不一定受寵。這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吳隊長聽這話就不高興了,質問道:“為人師表怎麼可以憑自己的喜好來決定偏愛哪個孩子呢??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學生,絕對不應該厚此薄彼。”
那校工看著吳隊長一本正經的樣子,嗤之以鼻的笑了下說:“您這套理論,還是拿到公安局說去吧。在學校裡,可沒有您了這麼多規矩。哎,反正現在人也死了,多說無益。你們忙吧,我也該下班了。”說完。校工就搖搖頭離開了。
吳隊長心中有很大的疑惑,他決定明天一定要找這所學校的學生問清楚,這個女老師到底為什麼討厭呂建。
這邊慕森和莫子棽的分析也有了進展,不過情況卻很不樂觀。他們認為,這個學生已經到了主動實施報復的階段了。下一個他要殺的,也許將會是他的父母。
吳隊長聽到慕森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說:“反了他了!殺父母?”吳隊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此時激動憤慨的情緒了,很難想象一個重點學校的高中畢業生,竟然會因為考試成績這點小事而弒父。
慕森解釋著說:“還是那句老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孩子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是一天造成的。你還是趕快去安排人找到他家住址吧,如果能確定了兇手就是呂建,那務必要二十四小時保護他的父母。他一定會把最大的仇恨留到最後釋放,先是陌生人,然後是老師,最後就是父母。這些在他眼中曾經逼迫過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知道了。”吳隊長的表情很嚴肅,馬上開始部署警力前往呂建的家中。
慕森和莫子棽也沒有離開,這個案子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了,他們倆也不可能現在回家睡覺。與其一夜輾轉難眠,倒不如干脆跟著吳隊長,看看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的情況。
警方很快就確定了呂建的家庭住址,幾輛警車疾速地開往目的地,希望悲劇還沒有發生。
可是當他們到達呂建家的時候,卻怎麼敲門都沒有回應。為了排除屋內的人已經遇害的可能,吳隊長命人強行開啟了門,進入到了房間內部。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間,呂建的家中竟然沒有人。
也許是因為警燈和警笛的緣故,周圍的鄰居都醒了,並且都出來看熱鬧。
吳隊長隨便找了兩個人問了下呂建父母的去向,而兩個鄰居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說他們去鄰城探親戚去了。
“探親?那他們的兒子呢?”吳隊長問。
鄰居們搖搖頭說:“那就不知道了,有幾天沒見到了。”
“他們都不管自己的兒子去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探親訪友?”吳隊長表示相當的驚訝。
可鄰居們卻習以為常的說:“他們家那兒子天生就是個狀元的命,不可能會惹是生非的!我們天天看著那孩子進進出出的,還能不知道嗎?那個孩子除了學習,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有時候看著也覺得怪可憐的,畢竟還小呀,天天被管束的很嚴,只許學習,不許出去玩兒。不過看看人家孩子這成績,嘖嘖……這種教育方式沒準兒也是很可取的嘛!”
這些話,讓吳隊長更加肯定了呂建就是兇手的這個事實。看看這些鄰居們的反應就能知道了,那個孩子平日裡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難怪慕森會說,呂建能走到殺人這一步,心理扭曲是有一個過程的。他的父母明明陪伴了這個過程,卻沒有及時發現疏導,反而還變本加厲的促進他心理扭曲的速度。最後釀成這樣的慘劇,旁人竟然都無法相信。
“誰知道他家親戚的地址?!”吳隊長對著人群高聲問道。不過麼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大家都在竊竊私語,猜測著這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的說,這家的父親可能在外面幹壞事兒被抓了,也有人說,這家的母親的才有可能會出事兒呢。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就是沒有人猜測是呂建出事了。
慕森這時拉過吳隊長說:“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鄰居們怎麼可能知道親戚的住址。我已經給孟小天打電話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
沒有辜負慕森的期望,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孟小天就發來了幾個地址。分別是呂建父親和母親兩家全部親戚的家庭成員情況和現居住地址。
這種地址越是多,就越是浪費警方的時間。
就在吳隊長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慕森冷靜的看著資訊說:“彆著急,彆著急。我們先過濾一下這些親戚。首先,這些關係遠到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要刨除在外。現在不是逢年過節,串親戚不分遠近。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