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詩。
他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腦海中出現那個飄渺的聲音,相公,救我!如同晴天霹靂,令她瞬間呆立在當場。
難道是暮雪,或是蘭兒?遇到了什麼危難?暮雪懷有身孕?怎麼辦?她們在哪?
不遠處他還看見一雙繡花鞋,更加堅定了她可怕的念頭。
他飛上樹梢,舉目四望,而後迅捷的化身兩條糾纏的半透明巨龍,‘昂----’一聲九霄龍吟,彷彿撕裂空間的電鑽一般,飈shè出去,在林中盤旋遊動,速度之快,宛如滄海游龍,陳鳳儀拼了命也追不上。
劉鐵山一路跋涉,總算到了一間雅緻的竹樓前,這裡是少爺平時享樂的地方之一,鰲丙喜歡在野外交合,此刻當然少不了幾個風sāo女子陪伴。
葡萄美酒夜光杯,幾個風sāo女子衣著寸縷,一個個搔首弄姿,服侍著鰲丙喝酒,吃葡萄,極盡挑逗,鰲丙也是來者不拒,一雙手左擁右抱,還把嘴裡的酒水渡給旁邊的一個貌美豔婦。
那豔婦如蒙賞賜,一滴不剩的飲盡這瓊漿玉露,香舌伸出誘人的檀口,四周一卷,不浪費一滴。
三五個穿著輕紗的曼妙女子,一個個或半趴在鰲丙身上,用一對對**擠壓著他的胸膛,肩部。
還有兩個半跪在地上,輕輕撫摸著鰲丙的大腿內側,**的眼神,蕩人心魄。
鰲丙躺在太師椅上,很享受這種驕奢的生活。
就在此時劉鐵山已經扛著納蘭鬱凝走了進來,鰲丙眼睛一亮,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那群鶯鶯燕燕,一個個乖巧的退了下去,粉臀藕臂,纖纖小腳,暴露無遺,弄得劉鐵山也有些上火。
“看來,待會要找個窯姐消消火。”他暗自腹誹。
鰲丙走了過來,看著納蘭鬱凝說道:“劉鐵山,你怎麼能這麼粗魯對待納蘭姑娘,來,鬱凝,委屈你了,我來替你開啟。”
納蘭鬱凝看見鰲丙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她美目圓睜說道:“鰲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和我爹撕破臉嗎?那樣對你阿瑪又有什麼好處?”
納蘭鬱凝已經恢復了zì yóu,她在考慮如何脫身,現在就是她拖延時間尋求逃跑的機會。
鰲丙說道:“納蘭姑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只是和你暢談一下人生的意義,做些詩詞歌賦,而後你我心有靈犀,私定終身,我再去求親,請皇上下旨,你我做一對恩愛夫妻,有何不可。”
鰲丙目光中yín邪四shè,他早已經想到了許多退路,剛才哪一種是他最好的打算。
如果納蘭鬱凝不識抬舉,他也只好忍痛割愛,一不做二不休。如果真的能娶到納蘭鬱凝,把明珠一黨也拉入鰲拜的陣營,他們家族可謂是再也無懼任何勢力了。
而且他自己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他阿瑪也會對他刮目相看。
納蘭鬱凝道:“原來如此,鰲公子若是想要談談詩詞歌賦,鬱凝定然奉陪,我看鰲公子這裡似乎有不少名家字畫,想必是宮裡來的吧?”
劉鐵山現在yù火焚身,慢慢地退了出去。
只是剛剛提氣飛掠一段路程後,忽然感覺頭痛yù裂,隨後轟然下墜,砸斷幾根樹幹,摔在一塊大青石上,死不瞑目,血水順著岩石表面,流出暗黑sè痕跡,滴滴答答的血滴,滴落在大青石下的雜草叢中。
他下墜的巨響引來了杜倫綦禎,只見一條水龍似乎從天而降,然後突兀的出現在大青石旁,慢慢變成杜倫綦禎的模樣。
他發現一根銀針在劉鐵山後腦勺上,只有一點黑sè,不仔細看,根本難以發覺。
“是暮雪?!”杜倫綦禎迅速飛身離開。
第93章 納蘭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納蘭鬱凝品評書畫頭頭是道,聽得鰲丙雲裡霧裡。鰲丙每次欺身上前,納蘭鬱凝總是恰到好處的避開,而後繼續品評另一幅畫。
“鰲公子,請看,這幅畫,就是富chūn山居圖,聽說早已經失傳,卻沒想到,竟然在鰲公子這裡,鰲公子當真是,懂畫之人。”
鰲丙見她每次都說一些高雅的東西,自己早已經yù火難耐,要是就這麼粗魯的強迫納蘭鬱凝,實在有失風範,不過現在他已經顧不得君子風範了,一把摟住納蘭鬱凝的纖腰:“納蘭姑娘,**苦短,你我何不在此做一些賞心樂事。”
納蘭鬱凝緩緩推開鰲丙說道:“鰲公子何必心急,鬱凝已經來到你這裡,你還怕得不到鬱凝的身子嗎?這男女合歡也是一件風雅之事,鰲公子是當朝一等一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