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名士,怎能不解風情。”
納蘭鬱凝緩緩走到桌邊,倒滿了一杯酒說道:“鰲公子,這合歡酒乃是增加情趣必備之物,鰲公子可願意品嚐。”
鰲丙兩眼放光:“好啊,凝兒,不過我喜歡喝交杯酒,和你納蘭鬱凝喝交杯酒,那是我的夙願,不知今rì是否能夠得償夙願。”
鰲丙舉起酒杯,納蘭鬱凝也倒了一杯,二人手臂交錯,這交杯酒,納蘭鬱凝淺嘗輒止,鰲丙卻是一飲而盡。
納蘭鬱凝道:“鰲公子,我倒是剛做了一首詩,你來指教一二。”
鰲丙這一杯酒下肚腦袋開始發暈,不過他到底是個學過齊shè的滿洲人,納蘭鬱凝的蒙汗藥並沒有立即起到作用。
反而讓鰲丙興致高漲,看向納蘭鬱凝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而朦朧。
“凝兒**一刻值千金,咱們先辦完正事,再來談論詩詞歌賦。”說著摟住納蘭鬱凝的纖腰,橫抱起來,就要往床上走去。
納蘭鬱凝心中焦急萬分,難道剛才下的藥太少了?
納蘭鬱凝還想繼續拖延時間等藥效發作嬌嗔道:“鰲公子,我剛才被你的手下粗魯對待,等我成了你的人,你可不可以讓我殺了他。‘
鰲丙笑嘻嘻道:“沒問題,你想殺誰殺誰,便是殺了我也可以,納蘭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納蘭鬱凝故作嬌嗔:“討厭,人家真有那麼漂亮嗎?鰲公子只怕一得到鬱凝,就會棄如敝履吧!”
鰲丙已經解開了上衣,露出jīng壯的胸膛,說道:“鬱凝放心,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今rì得償所願,我鰲丙再也不會拈花惹草,只愛你一人。”
說著,他伸出雙手,分開了納蘭鬱凝的雙腿,香風陣陣,胯下那活又堅硬了幾分。
納蘭鬱凝道:“鰲公子不要心急,凝兒自己來脫衣服。”
說著雙手解開了左胸的絲帶,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還有那漂亮的鎖骨,還有那月白sè繡著水仙的抹胸。
陳鳳儀一路尾隨杜倫綦禎,可是她的速度太慢,好像跟丟了,這越發讓她堅定要得到游龍身法的決心,現在她憑著感覺尋找杜倫綦禎的蹤跡。
敏毓小臉通紅,奔跑了許久她也跟不上陳鳳儀,一個人賭氣死的咒罵:“有什麼了不起,回去以後我讓皇帝哥哥下旨,讓你教我武功,讓我嫁給你,我看你敢不答應,我看你還敢躲我。”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最好,而後漫無目的的尋找杜倫綦禎,還有自己的最大勁敵陳鳳儀。
與此同時大批探子集結在這片山林,他們是專門搜尋敏毓的蹤跡的。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說道:“聽清楚了,敏毓格格如果有什麼差池,你們也就不用回來了。一隊二隊,向東面搜尋,三對四隊,向西面搜尋,其他兩隊分別跟著吳都統和我,朝南北方向搜尋,發現敏毓格格後,發訊號,明白嗎?”
於是一群探子開始朝四面八方進行地毯式搜尋。
竹屋內,鰲丙的雙眼已經瞪得老圓,納蘭鬱凝暗道:“怎麼藥效還沒有發作,莫非我那貼身保管的蒙汗藥過期了不成?”
如今只剩下抹胸,還有月白sè的底褲,那是一件也不能再脫了。
納蘭鬱凝的面板如同牛nǎi般白皙光華,脖頸宛如天鵝,胸脯在抹胸的束縛下依然飽滿,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緊繃的翹臀從側面看彎出好看的弧線。
一雙修長的**溫潤如玉,還散發出淡淡體香,一雙毫無瑕疵的玲瓏小腳,如同白嫩的蠶蟲一般。
鰲丙看得血脈噴張,獸xìng大發,一下子將納蘭鬱凝撲倒在床上,納蘭鬱凝再也無法裝作剛才那般若無其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牛勁,一腳踢在鰲丙胸膛,把他踢翻在地。
過了許久鰲丙再也沒有動靜,納蘭鬱凝拿起一件外衣捂住自己的胸膛,慢慢靠近鰲丙。
就在她準備開溜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啊!”納蘭鬱凝一聲尖叫,然後摔倒在竹製地板上。
鰲丙迅速站起身來惡狠狠說道:“納蘭鬱凝,我就知道你是在耍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酒裡下藥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拖延時間嗎?”
“哈哈,我就是要讓你看到希望,然後再絕望!”
鰲丙此刻獸血沸騰,粗魯的撕下了納蘭鬱凝最後的抹胸,露出兩抹抖動的粉紅。
“茲啦”一聲,撕裂了納蘭鬱凝月白sè的短褲,露出緊俏的香臀,還有一抹芳草萋萋的殷紅。
納蘭鬱凝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