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林飛已經練就了一身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可是看著雷奧哈特得意無比的臉,聽著葉珊兒楚楚可憐的哭聲,林飛還是讓心中的怒火燒到了臉上。
經驗豐富,老辣狠毒的雷奧哈特一眼看出了林飛的怒火,他更加興奮和得意,笑道:“林飛先生,我也不想你難堪,這樣吧,你只需要承認這個葉珊兒是個暗娼,因為嫖資沒有談妥,所以誣告我們德意志帝國水兵**,賠償的錢也就不用出了,您看怎麼樣?”
葉珊兒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哭成了淚人,“我不是暗娼,不是……”
林飛冷聲說道:“雷奧哈特先生,讓她承認誣告還不算,還要說她是暗娼,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過分,而是無奈之舉,如果不承認她是暗娼,我們就沒法解釋她為什麼會來到我們的軍艦上。”雷奧哈特明明是欺人太甚,卻故意做出一副“我在為你們著想”的樣子,林飛恨不得將雷奧哈特生吞活剝。
更讓林飛難受的是,癱倒在地的葉珊兒竟然抱住了他的腿,哀聲說道:“陛下,我不想讓您為難,我承認自己是……是……暗娼也就是了……”葉珊兒說完,哭得更傷心了。
林飛心如刀絞,他伸手拉起葉珊兒,看向雷奧哈特,冷聲說道:“雷奧哈特,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沒有辦法收拾你們?”
雷奧哈特裝出害怕的樣子,“林飛先生,您為什麼要說這樣的狠話,我哪有得罪您啊?我都是在為你著想啊。”
林飛輕輕揮了揮手,“好了,雷奧哈特,你不要再裝樣子了,你帶著你們的水兵回去吧。”
“回去?就這樣回去了嗎,那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至於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嘛,很簡單。”林飛露出了一個陰森的微笑,“來人,傳我的命令。”
一個傳令兵飛奔到林飛的身邊,掏出了記錄本,林飛朗聲說道:“現在我命令,為了防止再有**事件發生,武裝城衛隊在德**艦周圍二百米設定警戒線,不準任何人靠近德**艦,違者格殺勿論,命令海上蒸汽船,繼續圍堵德**艦,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後撤一米。”
“明白!”傳令兵轉身跑了出去,對面的雷奧哈特,臉色卻完全變了,林飛這幾句話,實在是太兇狠了。
設定警戒線,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就意味著,淡水、糧食、蔬菜,沒有一樣能運上德**艦,德**艦上本來就沒有多少糧食和淡水了,這些天正打算補充呢,由於**案的發生,補充工作一時間耽擱了。
蒸汽船不準撤離,這就意味著德**艦沒法駛出港口,這樣一來,六艘德**艦上的水兵,將會被活活困死。
更狠毒的是,相比於強攻軍艦,這一招溫和得多,就算是德國民眾,也會認為林飛不賣給德國水兵淡水和糧食是正常的,畢竟淡水和糧食是林飛,他不想賣就不賣。而困住德**艦也很正常,警察辦案還要控制嫌疑人呢。
林飛走到雷奧哈特的跟前,輕輕鞠了一躬,歉然說道:“我今天擅闖了貴**艦,抓捕了貴國艦員,十分抱歉。”林飛這是在得了便宜賣乖,德軍水兵都要被林飛困死了,林飛卻站出來道歉……
這回輪到雷奧哈特氣得臉色鐵青,啞口無言了,他瞪著林飛,臉上的肉一跳一跳的,兇狠地說道:“林飛,你這是想把我們帝國的水兵全都困死,你這樣已經完全突破了我們德意志帝國的底線。”
林飛聳聳肩膀,“你交人,我撤圍,公平合理,至於您什麼時候交人,那就要看貴**艦上有多少糧食了,不,看有多少糧食作用不大,應該看有多少淡水,人不吃飯還能堅持不少時間,可要是不喝水,三天就死透了,哈哈……”
林飛說完扶著葉珊兒走了出去,葉珊兒的委屈勁兒還沒有過,還在嗚嗚嗚的哭,林飛正在安慰,突然見到玉凝霜從遠處過來,沒想到葉珊兒一見玉凝霜,頓時止住了哭聲,還用手揉眼睛,生怕玉凝霜看出她哭過。
葉珊兒哭得厲害,玉凝霜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不過玉凝霜沒有斥責她,而是輕輕把她的肩膀一摟,帶著她回家了,玉凝霜有的時候,還是蠻溫柔的。
林飛心中暗暗笑道,我這一招,不僅能讓德國人老老實實交出施暴者,更能把他們完全拖在港口,到時候看他們怎麼進攻清國。
林飛使出斷糧斷水這一招,雷奧哈特頓時傻眼了,因為他真的沒有破解之法,總不能開炮殺出去吧?
萬般無奈之下,雷奧哈特只能向國內求援,雷奧哈特把情況匯總在電報上,報回國內,沒想到德國皇帝威廉二世很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