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
“如何打不贏?我大清乃是天朝上國,你華夏不過是蕞爾小邦,我大清豈有不勝之理!”
“那如果這樣說的話,你們大清為什麼有那麼多省份被我打下了呢?”
鄧世昌一陣難堪,怒道:“你華夏不過是一時得勢罷了,早晚必為我大清所敗。”
鄧世昌說完這一句話,扭過頭去不看林飛,林飛也沒有說話,場面一時間凝固到了冰點,溪雲都感覺身上一陣陣發冷。
突然,只見林飛猛然站起身來,指著鄧世昌的鼻子,厲聲罵道:“姓鄧的,你這個狗日的混蛋,我要是你爹,當年就應該把你按在糞坑裡淹死!”
鄧世昌聽到這話,差點氣得昏死過去,林飛一向以儒雅斯文形象示人,對鄧世昌一直都是彬彬有禮,可是現在,林飛竟然噴出了一口汙言穢語,“狗日的”“混蛋”“按在糞坑裡淹死”,這些都是最粗鄙的市井無賴才會說的話。
溪雲聽到林飛的話,嚇得全身一陣發抖,夫君他怎麼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鄧世昌哆哆嗦嗦站起身來,指著林飛的鼻子,顫聲說道:“你你你……你說什麼?”
林飛一仰脖子,無賴地說道:“姓鄧的,我說的有錯嗎,你他孃的就是個狗日的混蛋,那狗孃養的清廷禍害了多少人,你竟然還對清廷那樣忠心。”
林飛說著把溪雲拉到近前,“溪雲,你給你的鄧伯伯好好說說,當年你和鎮冰先生是如何淪落到小山村,你又是如何被洋狗傳教士欺負的。”
溪雲想到以前的往事,眼淚刷地落了下來,抽抽搭搭地說起了當年和父親淪落山村,被洋人傳教士調戲的事情,聽得鄧世昌面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