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人,甚至可能“付出慘重代價”後,各國的心理預期都會隨著不斷提高,下限隨之降低。
這個時候,再給他們選擇:
留人還是租港口?
答案就很簡單了。
大祿方還非常慷慨地表示:“我朝皇帝陛下對各國是頗有好感的,也願意繼續貿易往來,但需要給受傷學生和天下百姓一個交待……一個港口,只要一個港口。”
只要一個港口,哪家誰出呢?
幾l乎是同時,現場氣氛忽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幾l個國家的使者面面相覷,看向彼此的眼中瞬間多了虛偽和審視,剛剛營造起來的“鐵板一塊”,瞬間垮塌。
當每個人都是受害者時,很容易組建受害者聯盟,齊心協力對抗共同的敵人;
但當敵人明確表示,只需要一份貢品,其餘人就可以全身而退時……
尤其當這幾l個國家本就糾紛不斷,內訌在所難免。
盛和二年二月,涉及太學騷亂的西方几l國開始了漫長的扯頭花、踢皮球,原本的聯盟土崩瓦解,相互挖坑、投誠,層出不窮。
及二月中旬,新興海洋強國葡萄牙與羅馬聯邦私下聯合其餘諸國,以包圍聯合對抗為要挾,迫使法蘭西國低頭,答應出借西海岸港口城市。
法蘭西國、葡萄牙、英格蘭等國要麼相鄰,要麼隔海相望,又都注重海上貿易,常年紛爭不斷,可謂世仇。
而羅馬聯邦雖是明日黃花,但瘦死的
駱駝比馬大,若真與葡萄牙等國聯合,東西夾擊,再失去大祿這個最大的貿易物件,法蘭西國將承受巨大的壓力。
事後法蘭西國王大怒,將涉事學生,侯爵之子的父親降爵,乾脆就用他們家族靠近海岸的小鎮作為賠償,讓渡給大祿朝……
當然,這是後話,一系列官方文書和條約直到次年,盛和四年夏日才徹底完結。
盛和二年二月下旬開始,大祿對各國學子進行了一系列考試,不合格的全部遣返回國。
四月,倭國使者也順勢提出歸國,盛和帝爽快准許。
五月初,倭國使者一行自北直隸東部白雲港出,登船之前例行接受檢查。
以足利為首的眾人只覺得遺憾,卻不擔心:因為大祿的過早干預,他們未能取得有繁育可能的作物樣本,自然不擔心檢查。
“大人,”隨行人員對足利低聲道,“您真的要回去麼,未免太過可惜。”
難得認得業內人。
足利蹙眉,“住口。”
雖說農研所搬遷,曹家人也跟著動了,但他直接與對方失去聯絡,本身就是不祥的訊號。而且農研所成立多年,忽然搬遷,難道不可疑嗎?
說話間,忽聽在船上檢查的狗子一陣狂吠,緊接著,便有大祿官員抓著一個打碎的石膏像跑出來,“有東西!人贓並獲,拿下!”
話音剛落,一群甲冑齊整的大祿士兵紛紛拔刀出鞘,將足利等人團團圍住。
“呸,好孽障,竟做起賊來!”
足利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扭住,艱難抬頭一看,那破裂的石膏像內藏著的,赫然是兩個紅薯。
這不可能!
我根本沒有帶!
不對,這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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