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戶部撥了大量的銀錢去救災了,如今庫裡可真沒多少銀兩能拿得出來了,皇上的意思怕是要動那裡的錢救急呢。”
王爺聽了也是劍眉緊鎖起來,沉吟了一會子道:“即是朝庭有急用,動那裡的錢也是應該的,只是,今年該上交的早就交上去了……對了,這急報是今兒發來的?”
“八百里加急送到的,說是那邊有人在鬧事了,是直接送進宮裡頭的,皇上看了就摔了摺子,大發雷霆,一會子怕是宣詔的旨意就要下了,王兄還是快些進宮去吧,我也是在路上遇到了那送信之人,因是有一份便是送到戶部的,所以才提前來支會一聲,哎呀,才見你打堂兒,心裡一急,倒把這事給弄後頭去了。”二老爺回道。
王爺一聽,也急了,忙站起身來對二老爺道:“那我先去著了朝服,此事還真得早作準備才是。”
說著便去了內屋,王妃也跟著進去服侍他。
錦娘聽了便對那墨玉又有了些瞭解,怕是掌管某個商隊或者某個賺錢的基地啥的吧,或者,簡親王府原是大錦朝裡最大的皇商,管著鹽鐵專買呢,若真是那樣,那墨玉還真是塊寶貝呢,那可是連著座金山啊,怪不得她進門沒多久,冷華庭便讓她好生收著,說指不得就挖到了一座金山。
這樣一想,她突然覺得開那鋪子啥的真是沒意思啊,那墨玉就在自己手上,掌著那一座金山去賺什麼小錢,真是沒眼光啊,沒眼光,一轉頭,看到自家相公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眼裡露出一絲鼓勵和信任之色,她不由臉一紅,這廝可真是厲害,自己稍微一個眼神,一個臉色,他便能將自己的心事猜出個七八分來,嗯哼,以後還得多操練操練心機,總不能讓他看得太透了去。
正想著,就見他突然橫了眼,對著她翻了個大白眼,看得她一怔,不由拿了帕子去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又被這廝看出來了呢。
一會子王爺出了來,與二老爺一起出了門,到了門外,二老爺卻道:“王兄自去吧,我這身份可沒有進南書房的資格呢。”
王爺也沒說什麼,轉身便走了,二老爺心急火燎地去了世子妃院子裡。
上官枚早使了人去請了御醫,只是這會子還沒到府裡來。
冷華堂軟軟無力地趴在床上,背上火辣辣地痛,上官枚正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幫他脫去外頭那件錦襖,幸虧是冬天,穿得厚,不然,只怕會打得皮開肉綻,王爺也太心狠了些,不成,不能再讓錦娘夫妻聯合著王妃一起欺負自己和相公了,明兒必須到太子妃宮裡頭去,得讓太子妃給王爺施些壓才是,憑什麼王妃不在家,當家的要是那個小婦養的孫錦娘?
她相信!太子妃一定會給自己做這個主的。
衣服下面是一條條腫得老高的傷痕,隔著厚厚的冬衣,仍有不少傷痕帶了血絲,上官枚見了眼淚撲撲簌簌直掉,二老爺看著也觸目驚心,對一旁傷心痛哭的上官枚道,“你二嬸那有上好的傷藥,你使個人……哦,要麼你自己過府去拿吧,那是我前兒在一朋友那得的,原是西涼國那邊過來的,比一般的傷藥見效快。”
上官枚哪裡肯離開冷華堂,謝了聲二老爺,便要打發了人去找二太太討去,床上的冷華堂聽了就回過頭來,虛弱地對她說道:“娘子,煩勞你親自去一趟,那東西怕是希罕,二嬸子不一定肯給呢。”
上官枚聽得楞了楞,再一看二老爺眼裡那焦急憂傷的神情,便明白,或許他二人有話要說,想要支開自己吧,心裡微感不豫,轉身出去了。
“怎會如此不小心,竟讓王爺發現你手上之傷了?”上官枚一走,二老爺便沉聲問道。
冷華堂微撐了身子,扭過頭說道:“沒法子,小庭突然發瘋,將那一碗茶水全潑我左手上了。”
二老爺聽了目光閃爍了起來。沉思了一會子,皺了眉問道:“你猜,那日傷你之人可是小庭?”
冷華堂聽得一震,差點就自床上爬了起來:“不可能吧,小庭的腿可是不能走的,最多就是能站一下,聽說站一會子都會滿頭大汗,錐心刺骨地痛呢,都病了那麼些年,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好了,前兒小軒送了藥過去,說是吃了,但不見成效,可能又停了藥,但絕不可能就好了。”
“你以後少指派著小軒做事,我不想他摻合呢,那孩子,就是我也不懂他的心思,別哪天出了啥漏子就好,如今看來你父王是對你起了疑心了,所以,你千萬要小心又小心,不能再錯一丁點兒。”二老爺聽了便說道。
冷華堂聽了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二叔,城東那鋪子真由得了三叔胡來麼?怕是真會敗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