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那墨玉啥的,父王又給了孫錦娘,難道我接府時,就給我一個空架子承繼了麼?父王也是忒偏心眼了些。”
二老爺聽得眼一眯,星眸裡帶著一絲戾色,卻也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憤:“你這孩子,你若承了爵,就是以後的簡親王,那時,整個王府都是你說了算,只要是屬於簡親王府裡,想要什麼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冷華庭一聽也對,又趴伏了下去,二老爺看著就氣:“你說你在練功的緊要關頭去殺那丫頭做什麼,差點被人抓住不說,還……你呀,以後做事可得思慮周到了再動手,小庭身邊可是有不少高手的,只是那日之人,功力與我在伯仲之間,在府裡可不多見。”
冷華堂了連聲應是,卻又兩眼閃爍地看著二老爺問道:“二叔,這心法雖能龜息了內力,卻太是麻煩,每用一次龜息之法,便得有幾天功力不能恢復,不然,我也不會那樣輕易就讓那人拿了,唉,也確實是思慮不周,原想著不過是個丫頭而已,哪能就有人護著了,如今也不知道那丫頭去了何處,還有大舅也失去了蹤跡,只怕是……有人真懷疑小庭的腳是被人下了毒,動了手腳,正在查呢,那兩個人,可真不能留,他們知道不少咱們的秘密,得想法子除掉他們才是。”
二老爺沉吟著,半晌才道:“你且先養好傷再說,原就是失了血的,如今再這樣一傷,你那功力定是會受影響,過幾日好了,得勤加苦練才是,那龜息之法雖是麻煩,卻可以保命的,你以後少自己行動些,有什麼都該與我商量了再去做……嗯,侄媳要來了,我也不便留得太久,你父王說話酸不拉嘰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