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暴力嚇了一跳,嚇得小姑娘抱不住懷裡的瓷瓶。滑脫了小姑娘的懷抱,讓她緊著抓了幾抓才算抱住。此時,滿臉的委曲,一雙大眼睛裡升起水霧,可憐兮兮的看著丁小情道:“姐姐?好嘛,叫姐姐。可你就不能先應一聲?”
看著小姑娘委屈的樣子,丁小情不由有些心軟,想自己是太過暴力了。便蹲下身子,輕輕撫在小姑娘的頭上,軟言道:“嘿嘿嘿,姐姐有高考前恐懼綜合症,你別跟病人一般見識啊!”
小姑娘又嘟著嘴,輕聲的叫了她一聲:“丁小情!”
丁小情乾脆利落的應著“唉!”
二人之間是一陣沉默,小姑娘舉著瓶子,看看瓶子,又看看丁小情,一付大惑不解的樣子。
“喂,你知道我是誰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丁小情笑咪咪的道。
小姑娘卻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一般,只顧著自己用手去撫摸大瓶子,小聲嘀咕著:“咦?怎麼會這樣?”說完,舉著瓶子又對著丁小情叫了一聲。
丁小情無奈的又應了一聲。
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你倒底是誰呀?實在是很沒有禮貌的呀!”丁小情有些不高興了。
小姑娘慌了,笑得突然有些猙獰,舉起了瓶子,將瓶子口對準了丁小情,笑道:“丁小情!快應!快應!”
丁小情對天嘆了口氣,想著自己一定是考試壓力太大了,夢都做得這麼不可控。正想再一拳打過去,卻見瓶口有一張熟悉的臉正如擠在玻璃上一般變了形,正對著自己大吼大叫。定睜看清了那張臉,受愕然發現竟然是胡樂珊。此時,如被一隻透明蓋子封在了瓶子裡,無論胡樂珊如何努力,都好像撞在玻璃上一般無法出來。
丁小情大驚失色,捧著那隻瓷瓶的口道:“咦?為什麼樂珊在瓶子裡?”
再轉頭去看小姑娘,卻發現那個甜美的小姑娘可能因為惱羞成怒,一張臉已經有些變形,一張嘴裂得大大的,快到耳朵邊上了,聲音也因憤怒變得粗了起來:“怎麼會這樣?這隻狐狸我收得通快無比,怎麼到了你這裡,連煉妖壺都收不了你?”
看著小姑娘一張大口裡如鯊魚一般的重重三角牙,丁小情嚇得本能的跳了開去,顫著聲叫道:“你,你倒底是誰?”
小姑娘終於不再抱著瓷瓶,而是獰笑著,對丁小情伸出了一隻手……嗯,可能說是爪子比較貼切:“我嘛?我是來取不屬於你的東西的使者!”
看著越來越伸地來的黑色爪子,丁小情只覺得腿軟得一步都不了,只會慌亂的揮著手:“別……別……過來!”
小姑娘獰笑著,又哪裡聽她的,長著手臂直觸到丁小情的胸口。
沒有痛感,丁小情眼睜睜的看著那隻黑爪子尖沒進睡衣,探進了自己的胸口一分。驚懼的,丁小情大叫了起來,小姑娘卻用一種憐憫的口吻道:“彆著急,一點都不痛的。”卻是發狠的把爪子準備更一步的深入。
危急之時,“咔”的平地生雷,一道紫色的閃電打在小姑娘的爪子上,生生的把它和丁小情震了開來。
分開的二個人都是驚魂未定。
丁小情連滾帶爬的離那小姑娘又遠了幾步,才扯起自己的睡衣,去察看自己的胸。還好,只留了一點焦黑的傷口,沒有血也不痛。
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臉,丁小情大叫:“啊!快點醒吧!這夢太恐怖了!!”
“這可不是夢!”一個聲音低沉女聲的自霧裡傳來。“小姑娘,她的命格早就改變了,丁小情這個名字早已不屬於她,你叫這名字又怎麼可能讓煉妖壺收了她呢?
小姑娘一雙眼睛已經變得血紅,盯著霧氣,氣極敗壞的道:“不可能,這是我用法術建立的空間,怎麼會有人能進來而不被我知道?”
那個女聲輕笑著,現了身。
一身華貴的紫色長袍,如天邊的彩霞般不停的變幻著深淺顏色,閃動如星,一名女子出現在丁小情二人的面前。一頭長髮,披散在霧氣中,漆黑如墨。一張臉白得如透明一般,面板下有淡紫色的花紋,似符咒一般。
丁小情指著那女子,驚疑了半晌,張大了嘴才道:“你……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紫衣女子只是對她笑了笑,丁小情見著那笑,就如眼前盛放了千萬朵桃花,豔麗如雲又轉瞬化作花雨墜了滿地。只看得她愣著神,喃喃道:“哈……好美呀……”半晌緩不過神來。
紫衣女子再不看她,轉頭看向倒在一旁的小姑娘,緩步走到小姑娘身前。輕柔的伸出一隻手,一朵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