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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的呼喚,帶著萬分的柔情,飽含五百年的相思,無比的溫柔。可這微小的呼喚,在丁小情聽來,卻如炸雷一般!
軒兒?是誰?丁小情僵在那裡。如果是叫前世的怯蘭王,應該像冷無香那樣叫她“蘭兒”吧?若是叫此時的丁小情,至少也應該叫聲“小情”或“情兒”吧?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正在反覆猜測間,劉子騫又清楚無比的喚了她一聲,這一次,丁小情可以肯定,他叫的就是“軒兒!”
他在叫誰?丁小情只覺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還以為是真的喜歡自己,卻原來在給一個陌生人當替身。不由得,丁小情心中生出一股濃濃的怨氣。
而劉子騫卻對此沒有絲毫感覺,只覺得,看上去他的“軒兒”生氣了。劉子騫輕聲如哄小孩子一般哼著:“軒兒,你又生氣?怎麼啦?”說著,低頭又吻了上去。
丁小情知道自己躲不開那吻,可那股委屈如山般的壓了上來,她只覺得很難受。不行,必須停止這個吻……
“啊!”劉子騫輕聲叫了一聲,飛快的抬了頭,唇間有一滴嫣紅的血滴下,不解的盯著她看。
而丁小情藉著這個機會,一把推開他。飛快的跳下床,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月光下,劉子騫顧不上還在滴血的嘴唇,望著那扇兀自輕搖的殿門,只看著地上如水的月光發呆!
發了半晌的呆,劉子騫翻身倒在床上,苦笑著念道:“劉子騫呀,劉子騫,你也要借酒撒瘋嗎?”伸舌舔去唇上的血珠,一股澀澀的血腥味直入心扉。
一片寂靜中,只聽得大殿外清澈無比的響起一聲“咔”。稍縱即逝間,劉子騫身形如閃,飛縱間來到大殿外。目光如電的掃視了全場,只見滿院流銀般的月華,哪裡有半個人影。劉子騫鬆了口氣,但他知道,方才一定有人來過,他相信自己的耳朵。
轉過身,酒勁上頭,劉子騫覺得有些暈。就在一閉眼之機,餘光看到地上不偏不依的放著一隻黑絨面錦盒,一朵豔麗的梅花用紅寶石拼湊而成,正兀自閃動著潤溫的光芒。
劉子騫看著那盒子,不禁倒吸口涼氣,什麼人、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自己竟連怨通山闖入了魔族之人都沒發覺。
今晚這酒喝得……太大意了!
在心裡埋怨了自己一番,劉子騫一伸手,將那盒子吸入掌心。小心的開啟盒蓋一道縫,一側頭,以防盒中飛出什麼物件傷人。待覺得盒中並無兇險之物後,劉子騫這才將盒全部開啟,仔細去看。盒中安安靜靜的躺著一隻橢圓形的瓷珠,潔白的珠身,印著一點淡淡的青藍,是一隻青花珠子。
劉子騫拿起這隻珠子,看著它底部的那個小孔,用手指在上面磨擦著。這是什麼東西?劉子騫暗自惴度。
再看盒底,還有一張紙。拿起展開,信紙上寫著瘋長的草一樣的字:如果,給你一個珠子,你可知道它是哪裡的?作什麼用?猜出來,有獎哦!如果猜出來了,就在八月初十,佩霞山相見吧!冷無香上。
劉子騫合上信紙,眼前浮現出那個一身黑甲的身影,一雙細長的碧綠眼眸,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
握緊手中的珠子,劉子騫深吸了口氣,冷笑一聲:“哼,我還沒去找你,你就按捺不住的要來惹我?”說到這裡,他又攤開手,打量著那顆珠子,這倒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讓冷無香不遠萬里的,自海外十三島又跑回洪荒腹地,還小心的,想盡辦法放在自己的大殿外?他,要做什麼?
想到這裡,劉子騫只覺得自己酒醒了一半。伸手祭出寶劍,縱著劍氣霞光,向痴妄壁飛去。
“不對,就算自己與華丹青正在拼酒沒有知覺,大師兄如此警覺之人,又怎麼會沒有感覺到魔族之人潛入怨通呢?”劉子騫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難道,怨通山上還有魔族的奸細?”他要趕快去與文瑾瑜商量。但想到,一會兒文瑾瑜見面,定會質問自己為何沒有保持警覺,自己可真是無言以對,劉子騫在心底竟生出了些對這位大師兄的懼怕。
嘆了口氣,劉子騫抬起頭,卻見文瑾瑜正站在院子裡,看著自己的到來。
而他問的第一句話,差點讓劉子騫一頭自劍上栽下來:“子騫,你的嘴怎麼破了?”
洪荒界的妖怪們第七十二章師父,對不起
對不起各位看文的童鞋,我今天更晚了。雖然西樓並不想向大家撒嬌,卻還是忍不住想說一下,我今天去打我為期七天的最後一天點滴,最後沒有按好,手上起了一個大包。而且,今天下班很晚了,開車到了醫院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