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現在才回到家,所以,請大家原諒我今天的更文的失誤!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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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欺負人!”丁小情在心裡大喊著,“他拿我當什麼人了?怎麼能這麼隨便就……就親人家!”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純潔初吻呀!竟然這麼烏龍的被別人當替身搶走了!
跑回了屋子,丁小情一頭紮在床上,大聲的哭了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被搶走了初吻傷心的哭,還是因為劉子騫在吻中喊了別人的名字,失望的哭。只覺得那股委屈憋在心裡,如影隨行,似山巨大,若是不哭出來,自己就要被壓垮一般。可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哭,丁小情理也理不清。
抽抽噎噎的哭了半晌,丁小情漸漸止了哭,抱膝坐在床上,心頭紛亂無比。
她想自己第一天到絕情壁時,選擇自己落腳的居所時,誤入了劉子騫的書房。在書房裡,最為顯眼的就是掛在牆上的一幅畫像。畫像中的女子凌空而立,衣裙絛帶隨風翻飛,黑髮如絲,清純美麗。因為這女子畫像畫的美豔絕倫,她還特意的仔細打量了一番。最終,在畫旁的題字裡看到,劉子騫於五百年前作畫,送給畫中人,名叫“海蘭軒”的女子。
“海蘭軒,海蘭軒。”丁小情反覆唸叨著這個名字,嘴角掛上一絲冷笑,“原來這才是‘軒兒’的真正來歷?”
跑回來的路上,丁小情使勁的安慰自己,也許“軒兒”是專屬於劉子騫對自己前世的稱呼。
此時,回想那幅畫上的題詞,她確認那個構想是不可能了。那個“軒兒”是專屬於畫中女子的名字。
記憶中的自己,是深藍色的頭髮,張揚無比,那裡似畫中女子的甜美純淨。可以肯定,畫中的一定不是自己的前世。
誤入書房那天,她還在書房裡隨意的翻了翻。看到桌上,劉子騫無比珍愛的在一隻錦盒中,收藏了厚厚的一疊詩詞。所有的落款,都是那個“海蘭軒”。絹秀的蠅頭小楷,純美古意的詞句,已經泛黃的紙頁上,透著深深的情意。當時她還在猜想,這個海蘭軒與劉子騫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劉子騫會把這些故紙當寶貝一樣的收藏著。
腦中突然就冒出了最近找回的記憶裡,文瑾瑜大喊的一句話:“你忘了小師妹死的有多慘嗎?”
至此,丁小情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小師妹,小師妹!”
她終於想明白了,劉子騫喜歡的一定是他的小師妹海蘭軒。這二個人,郎有情,妾有意,書畫往來,情意綿綿。這才有了書房裡掛在牆上的畫,和錦盒裡珍藏的詩詞。而自己當年只怕為了成魔,間接或直接害死了她。於是,劉子騫才會出手一掌打得自己的前世魂飛魄散。
而方才,劉子騫一定是喝醉了,錯把自己當成了小師妹海蘭軒,才有了那麼孟浪的舉動!
唉,上一世的恩怨,怎麼就這麼流傳千古!丁小情呻吟一聲,扯過被子將自己摟頭蓋頂的矇住。
“忘了吧,忘了吧!”丁小情自欺欺人的對自己一遍遍的說,“他吻的是另一個人,想的也是另一個人。明天天亮,他還是你的師父!”
窗外,海濤陣陣,一輪明月沉向西側。
囫圇睡了一夜,天色才矇矇亮,丁小情就再也睡不著了。
想想昨天晚上擺宴的大殿還沒整理,丁小情頂著惺忪的睡眼穿好衣服,一步一拖的來到昨晚狂歡的地方。
“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幹淨了?”丁小情遠遠的就看到,原本該一片狼籍的大殿前空地,此時乾淨的片塵不染,連昨夜灑過酒菜的痕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拍著頭,丁小情稱奇。想了想,猜著可能是師父早起打掃過了。丁小情深吸了口氣,轉頭看著絕情殿。
每天一早,她都會去向師父請安,再由劉子騫安排下當日的課程。今天,她突然很害怕見到劉子騫,要說些什麼才能不尷尬呀?
躊躇了半晌,丁小情狠狠的下了決心:“我怕什麼呀!又不是我勾引的他,是師父喝醉了犯的錯。我是受害人,為什麼要害羞呢!”壯起膽,丁小情走上絕情殿。伸手拍了拍大殿的門,丁小情高聲叫道:“師父,師父!”連喊了數聲,四下裡一片寂靜,只聽見大殿廊下,自己的聲音迴盪了幾聲,又恢復了安靜?
丁小情疑惑的伸手輕推大殿的門,門扉應聲而開,身後的陽光把丁小情的身影拉得長長的,直投到殿內的內壁上。而大殿裡,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