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嗎?或許你可以去入口的辦事處問問看。我們館長就在那裡,他叫室岡,他應該最清楚。”
我十分感謝梅田八郎,他比我想像的還善良、淳樸。向他告別時,我竟然心生依依不捨的感情。或許我們再也不會碰頭了。看他的樣子,未來的日子他都會在明治村當警員,無怨無悔的度過餘生。
來到了事務所,我說要見室岡館長,有人去通報。館長一定覺得很納悶,我既不遞上名片,又不是來訪問,也不是對製造人偶有興趣的人,找他有什麼事?我試著把從秀彩那邊聽來的,跟室岡大談人偶的神秘性。
館長聽了哈哈大笑,說:“你就是為這個來的?”接著解釋道,“因為展覽品太單調,陪我巡視的人就說,他的百貨店裡有多餘的人偶,需要的話,可以送我一個當擺設。我接受他的好意,第二天,人偶便放在那裡,直到今天。”我問他那個人的名字。在哪裡可以找到那個人?答案是在名古屋車站附近可找到,不過今天可能碰不到。
離開明治村時,剛好是明治村打烊的時間。車子往名神高速公路的方向賓士。我一路盤算,明天見得到室岡館長所說的,叫杉下的人嗎?明天是最後一天,也就是十二號星期四,如果再不能和御手洗碰頭,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自從四月七日星期五,在阪急電車分手後,我和御手洗雖然同房共眠,卻互不通訊息,連一句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