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同樣也不用任何懷疑。
但是……
萬事就怕一個“但是”。
但是在小麥到麵粉的加工過程中,完全可以說是粗製濫造。或許,那加工出來的東西,只能說是“麥粉”,而稱不上是“麵粉”。
別說細膩什麼的了。他們敢不敢加工得粗細平均一點?
隨手掏一把大院往常的麥粉,放在手上,不管是方天,還是前世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得到一個感覺——
硌手。
沒錯。就是硌手。
整體很粗,然後在整體很粗的基礎上。還粗細不均。
但這樣的東西。用來做乾麵包毫無問題。:)
以他們的技術手段,能不能加工得精細一點呢,均勻一點呢?
能。
絕對能。
但這裡,就涉及到所謂的習慣問題了。
大家都這樣搞,而且也毫不影響做麵包,費時費力地細細加工。——有毛病不成?
所以一直以來,方天毫無糾正他們的想法,那樣做純屬蛋疼。而這時麼,有了免費的且相當充沛的水力可使。不用白不用,而且也順便讓這些土包子見識一下,麵粉還可以是怎樣的!
就是現在這樣的。
石磨下的大木盆中,麵粉已經積得很多了,堆在一起,就像是微型小山一樣,小雪山。
而用三個字來概括這麵粉,就是,細、白、香。
因為石磨很大,從小麥的輸入到最後的麵粉輸出,中間那麥與粉不知被碾壓了多少番,所以“細”是理所當然。
因為中間過了一遍篩籮,去掉了麥麩,所以“白”同樣也是理所當然。——
其實因為工序簡單,被去掉的麥麩只有八成左右,這出來的麵粉,嚴格地說並不是怎麼白。但正所謂有對比才有發現,和原來灰褐間雜的麵粉一比,現在的這個,自然是亮瞎了場中眾人的眼。
就好像前世中國有個女子嫌自己不怎麼白,然後來到了非洲,朝那群黑姑娘們中間一站,哇……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就是天下第一白!
現在的這個麵粉,就是如此。
而又因為被研磨得很細,麥胚完全脫離了麥麩,並均勻地散佈在麵粉中,所以,現在的這麵粉,還很“香”。
這香味正是由那小麥中的胚芽散發,也是方天在擁有了那個嗅覺神通之後,所發現的,人在不餓的時候,也能聞到的香味。
看著場中眾人不時地嗅一下鼻子,方天不自禁地微微一笑。
只麵粉便是如此,若把這麼優質的麵粉做成饅頭,熱氣騰騰的雪白白的香噴噴的饅頭,不知你們又會作何種表現呢?不過……
嘖,方天發現,居然把自己都給饞著了。
現在他自信能抗拒任何美食,但居然想到饅頭便饞了起來,這是怎麼的一番沒道理啊……
而至於制饅頭的發酵事宜,在之前做酒的過程中,方天早已有了完全的技術儲備。話說,有了酒,也就意味著饅頭的誕生隨之不遠了,就像有了電,電飯煲電磁爐什麼的總會應運而生一樣。
回首前世,似乎也確實如此。
商朝時有了酒,商後面是周,最遲在東周時期,饅頭應該便已經產生了,只不過那時的饅頭不叫饅頭,而叫“蒸餅”等什麼的罷了。
鏡頭轉回當下。
太陽漸漸偏移,直到西天霞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而今天的晚飯,幾乎全由方天一人包辦,當然,他是設計師或者說主廚,主廚麼,只動口不動手的,大部分的動手部分,其實還是羅琳等婦人操作。
就連小伯格小琪琪等小傢伙,也興致沖沖地,在排成一排,伸出兩手,被方天用一條長長的“水龍捲”給反覆沖洗得乾乾淨淨之後,蹦跳著,歡笑著,加入了晚飯的製作過程中。
當然,他們的製作,純屬玩鬧。(未完待續。。)
第二卷 安居樂業 第七百二十章 水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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