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藉著生物學上的不可能來表達自己強烈的抗議。
宋青谷說:“你罵誰放屁?”
“罵別人對不起您老人家的無恥!”
“誰無恥?你無恥我無恥?”
“你無恥!”
“信不信我煽你?”
“你敢!”
宋青谷哈地怪笑一聲:“我不敢?我不敢吃麵鹼拉屎把你攤上!”
小猶太敗下陣來,他知道宋青谷沒說好話,可他真沒聽明白。
地域性差異啊!
苗綠鳴說:“行,宋苞谷。你不信我,其實說老實話,我也不信你。那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分手!”
宋青谷衝口而出:“你覺得沒意思啦是吧?”
說完了他就後悔。
苗綠鳴說:“是!我告訴你宋青谷,這個世界,誰離了誰都行。人在本質上就是這樣的不能相容。”
宋青谷說:“你。。。。。。你想怎麼樣?”
苗綠鳴嘆氣:“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想冷靜一下。”
宋青谷說:“回屋去冷靜。站在門邊兒冷靜什麼?”
苗綠鳴說:“宋青谷,我出去住兩天吧。我們以後再談。”
宋青谷一把抓著他,抓得死緊,簡直象練過鷹爪功似的:“你去哪裡?你不就是去你那個師兄家住嗎?”
苗綠鳴說:“我不去師兄家,我保證。因為師兄知道了會廢你的,你這麼個完美的人,少條胳膊或是斷條腿全世界人民都會不答應的。”
宋青谷嘿嘿冷笑:“你又不是狡兔,難不成還有三窟。”
苗綠鳴氣極攻心:“放手。我要走!我不擔這個淫蕩的名聲,你什麼時候給我平反再說。”
宋青谷有點兒暈了:“我現在就給你平反。不準走。”
苗綠鳴說:“你要冤枉就冤枉,說平反就平反。你皇帝啊你!”
宋青谷說:“小猶太,你打定主意吵下去是不是?”
因了過去的經歷,宋青谷最怕吵架,孰不知吵架有時也算是一種交流,況且也是他自己起的頭。
苗綠鳴說:“吵又怎麼樣?你冤枉我!從小到大,我最怕人家冤枉我,你冤枉我!”
其實宋青谷此時已經稍稍控制住了情緒,事情雖然有些讓人生疑,但是,從小猶太的為人來看,也不象是有什麼姦情,自己因為一根頭髮,陰溝裡面瞎翻騰,實在是有點兒過分。
只是,哪裡有好臺階可以下得來這高坎兒?
宋青谷把小猶太連抱帶拖進了臥室,“你哪兒也不準去,一有矛盾你就要抬腿走人,了得了你!”
小猶太抱了腿窩在床上不動,又開始不說話。
宋青谷自去洗澡,想想不放心,進衛生間前把主臥的門給鎖起來了。
洗完澡,進得房裡,發現小猶太還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
宋青谷看著他縮成小小的一團,心尖子都在顫。
完了,他想,算是被這小猶太給鎮住了。
走過去,坐在床邊擦頭髮,偷眼看苗綠鳴。
苗綠鳴不作聲。
冷暴力,宋青谷想,果然是冷暴力比較厲害。
宋青谷故意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弄出好大的聲響。看看苗綠鳴還是沒聲音,開始開啟音響,放他從蒙古帶回來的CD。
渾厚蒼涼的男聲在屋子裡水流一樣地漫開來。
苗綠鳴還是沒有動靜。
宋青谷想,小猶太做革命先烈打死也不說狀,自己到底也不是漢奸反動派,還能逼供不成。
於是,宋青谷合身撲上去,上下其手,一邊威脅:“叫你不說話。”
苗綠鳴終於開口:“這沒用的。”
宋青谷沒有聽明白:“什麼?”
苗綠鳴轉過臉來看著宋青谷,往常碧清的眼睛裡有藏得很深很深的悲哀慢慢地漫上來。
“我說,這樣,沒用的。我們不能老是靠做愛來解決所有問題。”
宋青谷愣住了。
苗綠鳴接著說:“把音樂關掉好嗎?我累了。”
宋青谷關了音響。
嘴上還在不服氣:“哦,變你有理了。”
苗綠鳴接著說:“我沒有騙你。具體的經過,你去問常徵。”
第二天晚上,苗綠鳴一直到十點鐘還沒有回家。打電話,他的手機關機了。
宋青谷開始象熱鍋上的螞蟻了。
拉了常徵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