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祝你幸福呀!我對著夕陽喊,倘若我們能看到同樣得太陽,那麼要幸福喔!
一隻金葉子從我腮邊滑過,樹下是被我的噪音汙染到一臉警告的烙,我厚臉皮地吐著舌頭。最終惹怒這隻煞氣過剩的雄性動物,金葉子似雨般向我落下,我遊刃有餘地在其間穿梭,樂地更加放肆,呵呵,有夥伴真好呢!
和過去的殺手的訓練相比,這裡的日子還是滿愜意的,畢竟平日力除了殺殺大型妖獸,就是各自修行。一晃也快三年過去了。年關將近,也就意味著試練挑戰來臨。
霧繚山。也就是我面前這座綠油油的,隨處可見的大山。而為何我們會天剛亮就到這裡報道的原因呢,就是這裡是三年一次的試練場。
一柱香時間,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這還是我頭一次把師父的子弟見了齊全的時候。據說他們一般都是在一起上課修煉的,只有我們幾個是被隔離的,呵呵!平民也有優待的時候,我有些阿Q的想。看這個數目差不多也有百來人呢!師父一定很富,不知收了多少學費。
我在烙跟修的身後探頭探腦想要看個真切,卻又被修整個擋住視野。我不滿的拽他,卻對上修復雜的眼,警惕,以及擔心。
我愣住,擔心?修在警惕誰,對面某個人嗎?我環顧,烙和耀的臉色也都好不到那裡去,烙神情冷漠,握緊得雙拳卻洩漏著他的緊張;耀卻直接撒發出淡淡殺氣。月雖然是唯一表現正常的,但深藍色的瞳孔裡透著恐懼。
看來他們本身並非如表象般單純,我有些頭疼。是呀!有幾個平民孩子能有這麼好的控制氣的能力。我突然覺得自己從一個坑中剛出來有跌到另一個更大的深洞了呢!
思緒被師父打斷,美的如仙人一般的面容,聲音也冷得沒有人氣:
“三天到達對面,手段不限。”
霧繚果真名副其實,可見光極短只有太陽昇起時那一個時辰,我們也正是這個時候進入的。
因為有所顧忌,我們繞開人多的樹林稀少之地,選擇最先進入黑暗部位的樹林地。雖然受妖獸威脅,但也總好過人類暗箭。
樹木高聳直衝雲霄,目光可及之處只是光潔的筆桿,午後整片樹林被厚厚雲霧覆蓋,要想在樹枝上方穿行根本不可能。徒步越過灌木成為唯一的通路。但這樣勢必遇見妖獸的可能性增加。
一天下來,大小妖獸不斷,最難搞的就屬眼前這隻四條腿三隻長脖子的“開明獸”,這隻龐然大物除了體型與長頸龍一般,可一點也沒有食草動物的溫順三隻頭不停的喘著粗氣,目光兇狠得盯著我們這些闖入者。
烙的金葉子對它厚實的鱗毫無影響,月的封凍與修的植物多次企圖牽絆住它粗壯的四肢都無功而返。三隻腦袋靈活的吐出腐蝕液又很難靠近。
我們跟它耗了半個時辰了,惹得大夥不禁有些煩躁,攻擊愈加頻繁反而有些自亂陣腳。這巨型生物反倒顯得洋洋得意,一副不把侵入者至於死地不罷休的架勢。
對於一隻本該溫順的“長頸龍”來說三隻腦袋真是太多了。我穿梭在腐蝕液間悶悶的想, 尤其此時肚子還很不合作地響。
身邊唯一還能處於優雅的修,滿眼的笑意:
“小紗餓了呢!看來要速戰速決了。束縛·緊——”
青衣飛揚,三隻藤條由叢林中竄出直襲開明獸的頭部。
長頸受到藤條捆綁瞬時遲鈍許多,雖然還是能吐出腐蝕液體,但現在只是朝一個方向。
烙的鏈刀飛了出去直擊巨獸眼睛,耀提著冰刃飛身竄上朝它另一隻眼扎去,擊中。
巨獸吃痛,撕裂一般的咆哮聲震得耳鳴,震怒下瘋狂的扭動著頭頸。
鏈刀兩柄由鏈牽連,烙還未能拉回右柄,反被拉倒甩了出去,生生撞到樹幹上。耀也好不到那裡去,刀插得很深狼狽的被拖著擺動。局面並未好轉。
月看事態不妙不斷的增加冰層阻止它的瘋狂亂竄。可惜這龐然大物已完全被激怒,向無頭蒼蠅般奔竄,四足塌到自己的腐蝕液吱吱的冒著白煙也渾然不覺,它現在急於找到發洩怒火的物件。而目前這對著它的我就是最佳目標。
腐蝕液成三倍狀朝我落下,我在夾縫間躲閃,躲過大顆的,卻閃不過飛濺的,幾滴烙在衣服上,瞬間穿透深入肌膚生生的刺痛。看來今天不是它躺下,是我被整個腐蝕呀!
修試圖將周圍的灌木生長作為屏障,卻攔不住嚮往飛奔過來的巨獸。
“紗,閃開!” 烙的聲音急迫。
我也很想閃呀!可是四周是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