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主子讓您回去。”少年伸手擋在了初音前面,倔強的臉滿是堅毅之色。
“讓開。”
“屬下只聽從主子的命令。”
“好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初音冷哼一聲,將劍舉在胸前,“今日誰也別想阻止我入宮。”
“擋我者,死。”清麗的臉上盡是鋒芒,柳如風還沒有反應過來,兩道身影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青色如影,紅色如火,夾在著令人炫目的銀光,快的讓人目不暇接。
璫璫璫……兩人激烈的交鋒精彩程度讓一眾人吃驚。
能做蕭何的手下,都是高手,到卻只能堪堪與初音這個“嬌弱”的公主打成平手。
“撲通”一聲,男子狼狽地跌在地上,一臉震驚,沒人告訴他公主竟然是個內外兼修的高手。
“誰也別想阻止我。”初音一個手刃劈暈了男子,丟給柳如風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便奪過一匹馬向著皇宮奔去。
流淌了半地的血液,乾涸而發黑,上面又再次覆蓋一層新鮮的顏色。
匍匐了一地的屍體,青輝色的身影手執一柄利劍,正與兩名不輸他氣勢男子的對峙。
初音心中一跳,兩個字脫口而出。
“蕭何。”(未完待續。)
二重活有晴天(十九)
“我就知道他們攔不住你。”
蕭何的話淡淡的,卻帶著篤定。
初音提著劍站到了蕭何的面前,看了不遠處的榮王和謝書一眼,又看了看他們身後源源不斷趕到的軍隊,斜了蕭何一眼,語氣森然,“你把自己的人都派去擋我,自己卻一個人跑來對付他們?”
他究竟知不知道輕重?
蕭何也知道這樣做不太妥當,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唇角卻是忍不住揚了起來。
“我可以理解是你在關心我嗎?”
他理虧卻依然沒有悔改的意思,忍住不去看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初音偏頭惡狠狠道:“我怎麼不再晚一點過來呢。”到時候來給他收屍不是好。
蕭何不以為意地笑了,“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我說的對不對。”說到這,蕭何突然低垂著頭,語氣輕薄,卻不難聽出裡面的不確定,初音只覺得一陣心酸。
“沒出息。”初音低聲呵斥了一聲,直直地對上蕭何的眼睛,“別小看了榮王,他是…”
“他是墨擎,我知道。”初音她肯光明正大的關心自己,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蕭何扯了扯嘴角,“謝書也不可小覷。”
她都殺過來了,如果真不讓她做點什麼事,指不定會發什麼事呢。
謝書他並不看在眼裡,但是應該可以做初音的對手。
“他能打的過我嗎?”如今的初音心中憋著正一口悶氣,拉個出氣筒也不錯。
話一落,初音拎著劍就跳進了人群,舉劍一掃,圍攏上前計程車兵頓時躺了一片。
她竟然練出了劍氣。
榮王心驚的同時,心中也覺得惱恨。
就算他沒想過要跟她過一輩子,但好歹他們也是拜過堂的“夫妻”。
她這樣光明正大的壞自己夫君的事,還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究竟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你的對手是我。”蕭何一動,就擋住了榮王的眼神。
“本世子很想領教領教墨教教主的高招。”
榮王的眼神一凝,“本王不明白蕭世子是什麼意思。”他確定,這世上知道他是墨教教主身份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蕭何一伸手,銀光閃閃的利劍頓時就直襲榮王的面部。
“在這近百年間,墨教一共收留兩個公主和一位王爺。”墨教的行事並不讓人吃驚,每一代繼承者都需要與皇家有血緣關係的王爺公主成婚,藉以儲存他們血脈的“純正”。
其野心真是又好笑又悲哀。
昭然若揭的心思被戳穿,特別是蕭何語氣中的嘲諷,讓墨擎再也不想隱藏,“哪又怎樣?這天下本就該是墨家的。”
他為“光復”國家已經做了那麼多,甚至利用了蘇芸那個前朝移孤的身份,這才綢繆到此,眼看著下一步就是成功,他又怎麼能退縮。
沒有人能比他更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墨擎不在刻意掩飾自己的武功,與蕭何堪堪打成平手,但對比於蕭何的淡然,墨擎顯得暴躁異常。
而另外一邊,結果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