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小龍女你就告訴我……告訴我為何大軍要連夜開拔。”
站起身,司馬槿靠近紫龍女道,目光牢牢盯著紫龍女腰間布口袋中的珠鏈,嘴角含笑,眸如冷月。
大約是在六七日前,一路上始終淡漠如水的紫龍女忽然大發雷霆,二話不說便沒收了司馬槿的珠鏈,紫龍女發怒也很安靜,整整一天都沒開口,卻讓伺候她們的宮女內侍們心驚膽跳,臉都發白了。直到第二天,紫龍女才對司馬槿說,等到了上京自然會把珠鏈還給她。
司馬槿可等不了那麼久,若非忌憚紫龍女詭異的功法,司馬槿早就殺人奪珠了。萬般無奈之下,司馬槿只得和紫龍女套起近乎,一來爭取早日拿回珠鏈,二來,司馬槿這一路上雖享受貴妃待遇,可和軟禁無二樣,鑾轎外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和紫龍女打好關係,至少能問一問迎親隊走到哪了。
身形一滯,紫龍女餘光掃過案上的棋盤,悄然無聲的和司馬槿拉開兩步距離,思索片刻道:“估計是來接你的大軍快到了,兩位主將大人有些著急,想要早點把你送入天峽關,約莫明日下午便能匯合。”
聞言,司馬槿芳心陡然下沉,面具後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冷淡。
大軍、天峽關、明日下午……
司馬槿在紫龍女面前故作乖巧,也從不掩飾真性情,就是想故佈疑陣,麻痺紫龍女,讓紫龍女一步步的陷入她的五子棋中,暴起發難,防不勝防。可這畢竟是司馬槿第一次孤立無援,沒有鬼軍斥候,沒有司馬家的盟友們,也沒有安伯塵……千算萬算,司馬槿怎麼也沒算到匡帝竟對她如此重視,竟還派出大軍來接應,明日下午便到。一過天峽關,面對的是直屬於皇室的虎狼大軍,更有天下第一呂風起,到那時司馬槿即便逃出了紫龍女的魔掌,也逃不出天峽雄關。
怎麼辦……現在便動手?呵呵,她既然說出那句話,想必已在提防。伏妖?不行,就算能避開紫龍女,也避不開劉老休麾下的鬼卒。
想著想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