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禍。人間月老廟裡的老婦人一陣哭訴,紅娘的雕像鎖起了眉頭,往外看去,一對小兩口破口大罵起來,紅娘顯靈上去一看,是他們身上的紅線斷掉了,於是一驚,看周圍圍觀的人,身上的紅線也都斷掉了,於是一驚,便轉身飛上天去了。
到了大殿,見那小花貓還在追逐嬉戲著,於是長舒了口氣,鎖眉嘆道:“我的寶貝兒,你可闖下大禍了!”於是掐起腰來罵道:“畜生!你還不住手!”月老睡得正熟,一下子也驚醒了,只忙驚道:“畜生……?”於是起身笑道:“又喝多咯喝多咯,紅娘你回來啦?”紅娘怒氣衝衝的過來了,只又喝道:“你這老官兒,看你的寶貝兒搞得!”月老一驚,轉身見了這境況大驚,方見紅娘擼起袖子罵道:“畜生!我跟你沒完!”便去追那小貓,月老見了,忙隨了去,那小貓見紅娘來勢洶洶,於是急速跳到了月老懷裡,紅娘怒道:“這些姻緣線我牽了十多天吶,這畜生一夜之間就全部毀掉了,看我好好算這筆帳!”月老微微一笑,忙把那小花貓藏到了身後,因退了一步笑道:“好啦好啦,我算這筆帳就好了,快乾活吧,收拾完了再說,上面要怪罪了!”紅娘一驚,回頭見了滿地的狼藉,洩了口氣嘆道:“我的個天啊!”便抿嘴鎖起了眉頭。
話又回來,看時玄錫維正走過花廳,忽有仙官進了院子,上前拜道:“主公,張夫人回曆城省親事畢,淳清王護鑾駕已到南聖關了!”錫維驚道:“哦?十四郎護送?”一頓,又忙嘆道:“知道了!將鑾駕迎往怡夢軒便是了!”那仙官忙叩拜道:“是了!”便忙起身去了。待他走後,錫維卻又鎖起了眉頭,只冷冷驚道:“十四郎怎麼會來?”到了怡夢軒,見了張夫人輝(字子巧)和王真清(字玉塵,號忠龍)兩人,忙上前笑道:“果真是十四郎?我當是他們看錯了,你怎麼來了?”真清忙低聲笑道:“弟自離開贏汶,便轉身前往慧嶺拜謝父親,是無意間遇上了嫂夫人鑾駕,便一同回來了,既安頓好嫂夫人,弟,亦應去也!”錫維方才笑道:“我可是說呢,原是為此!”張輝忙道:“天色已晚,何必匆忙而去,還是歇息一夜,明日再走吧!”錫維忙點頭道:“那是自然,明日再走不遲!”真清一頓,方忙拜道:“既是哥哥和嫂夫人挽留,弟,自當從命!”錫維拍了拍他的肩膀,含淚點了點頭。
午夜已過,雲開月出,一陣笛聲傳來,錫維一下從夢中驚醒,坐起身來擦了把冷汗,張輝起身驚道:“帝君,怎麼了?”錫維搖頭嘆道:“你聽到什麼沒有?”張輝忙搖頭道:“沒什麼啊!”錫維一頓,方忙嘆道:“你睡吧,我出去走走!”張輝一驚,玄錫維一驚起了身來,披上披風出去了,走到花廳之時,忽然見一個黑影閃過,於是一驚,便騰空追了上去,一直追到花園,卻沒見到刺客,而是王真清站在亭下,錫維縮緊了眉頭,上前問道:“十四郎……?”真清回神驚道:“哥?”錫維一頓,只又忙道:“這麼晚了還沒睡?”真清忙道:“哦,睡不著,哥哥怎麼也沒睡?”錫維忙道:“方才聽到一絲曲聲,還有一個黑影……!”真清驚道:“哦?哥哥也聽到了?”錫維忙道:“聽到了,我追那黑影到了此處……?”真清急道:“我也是追他來的,此人輕功了得,而且會用奏魔音,怕是!”錫維驚道:“是西國人?”真清嘆道:“對,此人必是西國之人,上次我誤將娟兒的兩個師姐當成了刺客,就是這麼誤會的!”錫維一驚,長舒了口氣嘆道:“想來曲女對西安虎視眈眈,難道……?”
話尚未完,忽聞聲呼道:“來人!有刺客!”兩個人忙往前院趕來,見殿前兩個金甲力士已倒地而死,眾人拿火把照亮了,御醫仙官上前驚道:“拂袖冰魄?風月……?”一頓,便沒有說下去,只偷偷看了看王真清,鎖起了眉頭,錫維細看了看死去的力士額上的銀針,倒吸了口氣,心頭一顫,忙往偏殿走去,眾人隨之而來,卻大驚失措,偏殿裡的幾位仙官早也已中針而死,真清驚道:“這?”錫維匆匆到了案前,見桌上凌亂不堪,似乎被人翻看過拿走了什麼,錫維細找了找,不禁凝眉咬緊了牙關,真清看了看仙官們所中的銀針,也是拂袖冰魄,心知道這是自己的獨門暗器,卻不好狡辯什麼,只上前驚道:“哥……?”錫維閉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於是又急忙道:“馬上去請孫先生,讓他務必親自,去一趟東安,凡知道福親王身世的的人……!”一頓,又忙嘆道:“先把這兒收拾一下吧,記著,今晚值夜的所有人都給我記好了,今晚的事兒你們都給我爛在肚子裡,誰要是走漏一點兒風聲,你們的腦袋一個也保不住!”遂而咬緊牙關,怒氣衝衝的轉身去了。
王真清匆匆跟到了書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