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昨兒個有人來找您,說是您身邊從前的侍女——”
楚亦可一聲不吭,卻把眼睛轉了過來。
白練被她冷嗖嗖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忙垂了眸子,道:“她說她叫雛菊。”
楚亦可忽一下坐起來,問:“你說是誰?她不是死了嗎?”
白練嚇的後退一步,跌坐在地上,顫聲搖頭道:“不,不會的,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瞧著精神也還不錯,不像是受過苦的模樣……”
雛菊竟然沒死?楚亦可有點不相信李昂竟能放過她,還能讓她過的很好,她應該是生不如死,受盡折磨才對。
心裡滿是驚奇的猜想,楚亦可便看向白練,道:“她現下人在哪兒?”
白練道:“奴婢不知,她說要見奶奶,奴婢說奶奶病了不見人,她便很是遺憾和焦急,卻只說改日再來。奴婢想問她落腳在哪兒,她卻答也不答,徑自上車走了。”
楚亦可吩咐:“下次她再來,你把她悄悄的帶進來。”
白練點頭,道:“這幾天那邊的大*奶正忙著籌備什麼斗酒詩會,大爺、三爺都忙著摻和,只怕一時半會沒人注意到這兒。”
楚亦可冷冷的笑了一聲,道:“斗酒詩會?沽名釣譽的玩意兒罷了。”
楚亦凡的確是想憑藉這斗酒詩會給她新釀的酒打廣告。
所以一改從前低調風,竭力張揚,勢必要拉攏住天底下的才子。只要有才,只要善飲,喝的酒越多,詩才越高,她的賞金也越高。
沈青瑄不解的問她道:“你要賣酒,大可不必這麼賣,你要想賣出個名堂來,只要陛下給你的酒一賜名,滿京城的權貴還不得搶著買啊?”
楚亦凡笑笑,道:“我不只要在京城賣酒,還要在全國各地賣,皇兄雖能一時助我,但不能助我一世,唱的再好聽,也不如酒本身的牌子響亮。”
沈青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