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你才是絕塵,你全家都是絕塵。”
他算是看清了,女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動不動就打男子,卻不能容許男子做一丁點的事情,一旦做了,就如同他這般,得接受如此嚴厲的懲罰。,
只是,她我武功修為,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精進,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咳!”
發現自己打錯了人,花傾落有些尷尬,但是,說來說去,還是怪男人。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要那樣?”
花傾落話音剛落,南孤無夜一個刀眼又射了過來,“滾開!看你突然抽風,本宮不顧形象的跟你對戲,你居然還……咳!”
一句話未說完,南孤無夜嘴裡又吐出一抹鮮血,整個人狼狽的撐著牆壁站了起來,那可憐的小模樣,看的花傾落心裡一陣一陣的內疚。、
“那個,我不是故意……”
“來人吶,快來人,鳳後被七公主吧打傷了。”
“快去稟報皇上,鳳後被打了!”
突然間,一道接一道的聲音想了起來,似乎要將房頂掀翻一般,花傾落怔怔的站在原地,一隻手還保持著想要扶南孤無夜的動作。
特麼的!至於麼?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說,為了打他,她還強行衝破封印呢,幸好沒有衝破,只是解開了被男人點住的穴道,不然,事情可就麻煩了。
“哼!”好不容易站起身子,南孤無夜潺潺歪歪的朝著前面走去,那一歪一倒的背影,讓花傾落一張老臉都沒了。
堂堂的天地執法者,居然認錯了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丟人的呢?
四處瞄了一眼,花傾落只好低調起來,收起了那惟我獨尊的樣子,專心的找起了納蘭傾墨。
也不知道那死男人去哪了,這麼晚不回家,居然在外面鬼混,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現在,還讓她背上了“弒父”的罪名。她怎麼就這麼命苦。
剛剛走出幾步,花傾落腳步便是一頓,一張臉迅速的扭曲起來。
她悲催的發現,自從自己來到青藍王朝附身在七公主藍曦身上開始,她的智商便越來越低了,比如此刻,她現在是有一部分法術的人,只要算一下就能知道男人在哪,在做什麼,可是,她卻在靠徒步在皇宮裡走了這麼久。
這一切,都怪風璽,若不是他封印了自己的能力,讓她什麼事情都靠人力,她也不會變的這麼差,還有,說好的絕塵呢?
她怕在這樣下去,她會徹徹底底的適應房間,等以後回去了都十分是不自在。
閉起眼睛,花傾落開始默唸的納蘭傾墨的名字,卻在一分鐘後猛地睜開,一張臉上充斥著一種叫做猙獰的東西。
特麼的納蘭傾墨,她在這裡拼死拼活的找他,他竟然敢一個人跑去喝酒,還喝的酩酊大醉,她不好好教訓她,她就特麼的跟他姓。
納蘭傾墨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一張臉上泛起一絲從前所未曾見過的媚態,納蘭傾墨本就長得美,只是,往日裡總是衣服傲嬌冷漠的樣子,讓人不知不覺的忽視了他的容貌。
而今夜的一場醉酒,讓他所有的美好都赤果果的展示在了眾人眼前,已過半夜,可酒樓裡的生意卻出奇的好,尤其是納蘭傾墨的周圍。
所以,當花傾落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男人拿著酒壺東倒西歪的,就連站也站不穩,偶爾還拿起來頗為豪邁的喝幾口,後果便是酒水順著脖頸而下,淋溼了胸前的衣服。
掃了一眼那一雙雙停留在納蘭傾墨身上的視線,花傾落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那怒意來的很快,讓她沒有任何思考的機會。
“納蘭公子,酒量很不錯啊,走走走,陪我們姐幾個喝一杯去。“
在花傾落愣神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去,手十分自然的扶在納蘭傾墨腰間,而男人,居然笑眯眯的,跟著人家便往外走。
於是,花傾落衝動了,陰測測的笑了一聲,她的笑聲很低,很輕,卻陰森的叫人入贅寒潭,頃刻間,整個酒樓便安靜了下來。
花傾落嘴角噙著一抹浮誇的笑,慢慢的走到納蘭傾墨身旁,在女人一臉疑惑之後,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嫵媚一笑。
女人身子輕微的震盪了一下,好軟的手,好美的笑,這……難道他其實是男扮女裝的男子?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