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十分的鬱悶,這種好像被人牽制的感覺對於一個神族來說,不是一般的糟糕,簡直的一件沒法心平氣和看待的事,要對方是神族也就罷了,卻偏偏,對方只是一個凡人。
“七公主這麼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呢?”
一道妖媚柔膩入骨的聲音忽然傳進腦海,花傾落煩躁的嘆息一聲,朝著那道聲音的發源地便看了過去。
此刻,紅衣男子正悠閒地靠在樹下,一雙妖媚入骨的眸子似乎含著百赴萬特的電壓一般,正風情萬種的看著她,微微飄來的清風,撩動他們的青絲和衣襬,遠遠看去,是一副極其唯美的畫面。
瞧著男人風騷妖媚的樣子,花傾落皺了皺眉,臉色不善道::“鳳後,有事?”
花傾落對眼前的南孤無夜沒有任何的好感,初見,便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對她放電,接著,居然跑到納蘭府來羞辱她,明明就是他輕薄她在前,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倒打一耙,如此,是個人都忍受不了好麼?
南孤無夜絲毫不把花傾落不耐煩的樣子看在眼裡,或者說,是無所謂。
男人扭著那比細的不成樣子的小腰走了過來,接著,身子一歪,穩穩地靠在花傾落身上,微微伸出一個指尖,順著花傾落的眉骨滑落而下,“七公主這麼晚不睡跑到皇宮來,是想我了麼?”
說到這的時候,南孤無夜的手指突然停在了花傾落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摩挲著。
一陣一陣的罄香無孔不入的鑽入鼻翼,讓她花傾落神色有些恍惚,南孤無夜,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他很強大,強大到不需要讓柔弱來掩飾自己,他這我行我素的個性就是最好的證明。
偏偏,花傾落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比她囂張,有人比她拽,有人比她好看,有人腰比她細,而南孤無夜,卻好死不死的中了她所有的不喜歡。
手輕輕的握住男人的腰,花傾落嘴角勾出一抹冷佞的笑,沒有多說一個字,花傾落突然出手,而男人,卻比她更快。
僵硬的著身子站在原地,花傾落恨不得將風璽凌遲處死一萬遍,若不是他封印了自己的本事,她至於連一個凡人都打不過麼?
似是想倒是很忙,花傾落眼神一凜,凡人……是她的對手麼?
“絕!塵!”
看著面前妖媚風騷的南孤無夜,花傾落咬牙切齒的吐出倆個字,一直以來,她都在搜尋絕塵的下落,卻一無所獲,害她一頓懷疑,是風璽那個黑心肝的亂說的,目的就是要讓她緊張,見不得她輕鬆。
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絕塵一直都在她的身邊,以其他人的身份。
“呵呵!”他低低沉沉的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如殺伐而來,“七公主明白的還不算太晚,只是,你如今的能力,確定是我的對手?”一句話落下,男人眼裡的諷刺毫不掩飾的外洩,似乎在嘲笑花傾落的不自量力。、
花傾落沒有說話,一雙眸子逐漸變成了淡藍色,因為在衝破封印的原因,額頭上泛起一層亮晶晶的薄汗。
“你一定要這麼掙扎麼?難道不知道怕我傷心麼?”拖著華麗的衣襬走了過來,南孤無夜伸手,輕觸了一下花傾落額頭的汗水,然後在花傾落一臉惡寒之下,放進了自己嘴裡。
“嗯,味道不錯!”
花傾落:“……”
沒有理會他,花傾落一味的使勁衝破自己的封印。
看著花傾落頭上越來越多的汗水,南孤無夜皺了皺眉,優雅的邁著步子走了過來,眼裡難得的染上一抹擔憂,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
“你,你怎麼了?”
花傾落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被撕開了來,劇痛難擋,卻在此時,一股靈力忽然充斥在周深,看著湊過來的南孤無夜,花傾落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一掌猛地打出。
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惡戰,誰知道,隨著自己一掌落下,男人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最後撞到宮牆之上,在慢慢的掉落,那嫣紅的唇瓣裡吐出一口鮮血,醒目之際。
花傾落瞬間便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誰來告訴他,堂堂的煞神,本事怎麼這麼小,居然被解開封印的她一掌都就打卦了。
帶著滿滿的疑惑,花傾落防備的挪到南孤無夜面前,接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南孤無夜的脈搏,於是,花傾落傻了。
“你不是絕塵!”
妖媚的鳳眸重重的瞪了一眼花傾落,南孤無夜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眉宇間竟然破天換的出現了一種叫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