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妃剛剛走到門口,整個人腳步一頓便停住了,眉頭緊緊皺起,看著殿堂上的人。
“喲!這不是我們全京城第一公子麼?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好意思來參加女皇的宮宴。”
“就是,說什麼第一公子,不過是一個隨便跟野女人苟合的蕩夫罷了。”
“哼!真是丟了姜老將軍的臉!”
聽著周遭各家公子對他的諷刺,男人一臉漠然的坐在桌前,他的桌子縮在一個很小的角落裡,顯然是被人特意安排的。
她想,如果不是女皇的聖旨要求所有家眷都得參加,那麼,他應該也不會被帶到這裡吧。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將軍的兒子,想到自己剛穿越而來那晚的荒唐,白慕妃便一陣一陣的頭痛。
原來,是她害他到如此地步的麼?
“走開走開!不要坐在本公子面前,髒死了!”一個刁鑽的小公子重重的推了他一下,一臉的嫌棄。
白慕妃眉頭輕皺了一下,明顯是看不慣這男子刁蠻的樣子,剛想上前,只見那原本默默坐在角落的裡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到桌上,那上好的白玉桌子頃刻間便碎裂了開來。
碎片掉落在地,嚇得幾個小公子尖叫一聲,立即躲得遠遠的。
“你幹什麼!逆子!”
一箇中年男人走了上來,沒有多說一句,揚手,落下之時他臉上已經多了一個巴掌印,而那男人卻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
“逆子!你還嫌不夠丟臉是不是?還好你爹死的早,不然早晚得被你這個丟人不顯眼的東西給氣死!”
聞言,男人眼裡厲光一閃而過,“幹你屁事!”
聽著男子爆出的那句粗口,周遭的人顯然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昔日的第一公子竟然會爆粗口,而且,物件還是他的父親。
“你你你!你這個逆子!”
中年男人顯然被氣的不輕,當下便沒玩沒了的哭訴起來:”啊!我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含辛茹苦的把他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一樣帶大,誰知道,他居然是個不安分的主,不知道跟什麼人私奔了,丟了清白身子之後又逃回來,現在還打我!”
看著眼前哭得彷彿死了爹媽一樣的人,白慕妃冷哼了一身,這男子清白之身沒了什麼怎麼暴露的,恐怕只有這個所謂的爹爹知道了吧。
那麼**的東西,除了身邊的人誰還能發現得了,如若這樣,他的名聲又為什麼一落千丈。
“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
正當男人哭訴的時候,一個威嚴的女人走了上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哭訴的劉氏,再看看一臉倔強的姜流畫默默的嘆息一聲,“今日,你就看著找個人嫁了吧,正夫是沒指望了,侍妾的話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人家也會勉強收了你的。”
姜琴經過姜流畫身邊的時候壓低聲音交代了一句,眉宇間也是滿滿的無奈,從小到大,她把這個兒子放在心尖上疼愛著,可誰知道,他居然做出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果真是因為她對他抬過溺愛了麼?
姜流畫一張臉一瞬間便變得難看起來,一雙如詩如畫的眼睛裡滿是怒氣,怨氣,都是那個女人,是她毀了他的一世清白,毀了他的幸福,她最好祈禱不要遇到他,否則,他一定讓那個無恥女人死的很有節奏!
瞧著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寒光,白慕妃額頭換換流下一滴冷汗,他這樣怪瘮人的。
“喲!姜老將軍,你家跟人私奔的兒子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給你帶回來一個外孫女呢?”
一聲流裡流氣的聲音忽然響起,只見一個渾身打扮的金燦燦的女人被人簇擁著走了進去,一臉的囂張,彷彿不講任何人看在眼裡,全天之下,唯我獨尊。
姜琴眉頭一皺,雖然對方說話難聽,但是礙於殿下的身份只得行了一禮:“臣見過六殿下!”
“起來吧起來吧!”女子流裡流氣的揮了揮手中金燦燦的扇子,直接邁過姜琴,合起扇子,輕輕的挑起姜流畫的下巴。
迎著他凶神惡煞的眼神,她十分囂張的笑了幾聲,“不錯,不錯,還是個小辣椒,我喜歡,雖然是個殘花敗柳,不過,隨便玩一下也是可以的。”
“你……”
姜琴一怒,接著,不等她說話,那暴躁的姜流畫便一把握住她的手,猛地一扭——
“啊~~~!”
一聲尖叫劃破天際,頃刻間,大殿中便湧入無數的人,“殿下沒事吧?”
白慕木一臉痛苦的揮了揮手,指著姜流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