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膽敢殺害皇族中人的殘花敗柳關進牢裡去。”
被人左一句殘花敗柳又一句的殘花敗柳攻擊下,姜流畫眼眶一下,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都是他的錯,他不該私自出門,不該因為好奇吃了路邊的野果,導致自己使不上力氣,用不了武功,而被人扔到一個十分無恥的女人床上,都是他的錯,才連累的母親受辱。
“六殿下……”
姜琴還想說什麼,直接被白慕木抬手阻止:“你雖然是我朝將軍,但是,也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吧,天子犯法與書名同罪!”
“你!”姜琴一怒,卻是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都是她將他從小寵壞了啊,才會早就了他今天。
得到首肯,士兵們二話不說便上來抓姜流畫,見此,白慕妃眉頭一皺,薄唇親啟,“住手!”
她聲音不大,可以說是極輕的,可卻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硬生生的讓整個大殿安靜了起來。
白慕妃目不斜視的走了上去,來到姜流畫身邊,皺著眉頭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終,悠悠的嘆息一聲,抬起他的手便要檢視他的傷勢。
男人卻猛地縮回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是你!”
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一般。
白慕妃風輕雲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是我。”
說著,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乾脆利落的包上他正流血的手,這才看向金燦燦的白慕木,“你做什麼?”
“你,你是……五皇姐?”白慕木顯然一副被驚到的模樣,一臉不可置信的打量著白慕妃。
其實,震驚的又豈止是她。
大殿中,一雙雙的眼睛黏在她的身上,所有人訝異於她忽然不同往日的打扮,五殿下,什麼時候居然也會喜歡這種素雅的東西了?
她的格調呢?她的身份呢?都不要了麼?
白慕妃身後的五位側君更是一臉不屑的看著白慕妃,看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又看上這從前名滿天下的第一公子了。
難怪會這麼殷勤!
姜流畫愣愣的看著手上被包紮的很好的手,眉頭輕輕的蹙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白慕妃。
這個女人是要做什麼?以為只是幫他包紮一下他便會原諒她對他所做的事情了麼?
如果不是她,他現在還是名滿天下的第一公子,不會一夕之間便淪為天下人的笑柄,不會讓娘臉上蒙羞。
他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她的錯!
感覺到身邊人情緒的起伏波動,白慕妃眉頭輕皺了一下,“別動!”
白慕木也因白慕妃這聲“別動”給拉回了神智,回過神,見白慕妃正牽著姜流畫,她眼睛猛地睜大,一臉焦急的來跩白慕妃。
“皇姐,快放開,你剛回京還不知道吧,他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了,不知道勾搭了哪裡的野女人毀了清白之身,而今被人拋棄了又跑回來。”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野女人!”
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不顧呆愣了的眾人,不顧石化了的白慕木,她直接拽著男人轉身,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十分強勢的將他摁了下去坐著。
一會之後,整個大殿瞬間便炸開了,到處都是一片議論聲,而當事人白慕妃卻一臉淡然的坐在桌前,彷彿他們談論的人不是她,甚至是與她無關的陌生人一般。
姜流畫眉宇間疑惑一閃而過,這個無恥女人怎麼會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的呢?
她不是最能逃避責任了麼?她承認了,難道就不怕女皇在把她發配到邊疆麼?
“呵呵……殿下出了一趟遠門倒是穩重了不少啊!”
身旁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慵慵懶懶的滿是嘲諷。
白慕妃眉頭一皺,朝著聲音的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男人一襲黑衣,包裹住那引人遐想的身子,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那雙眼睛裡慢慢的都是嘲諷。
一眼望去就有種驚魂的張揚,卻又偏偏被那濃郁的黑色掩蓋了幾分狷狂,像是蟄伏起來的猛獸,隱約能嗅到幾絲緊迫的危險氣息。
白慕妃眼眸微動,一眼掃了過去,身邊,全是清一色的絕佳美人,可是,每個人有不同的表情,但是,唯一相同的卻是眼裡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不屑,對她的不屑。
“人總是要試著成熟的不是麼?有誰會一成不變永遠保持一個模樣呢?”
聞言,男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他知道她回答,可是,沒想到她會如此認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