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將手中的伏魔琴往地上重重的一扔,然後,整個人繞到鳳璽面前,一腳酷炫囂張的搭在一旁的臺子上,一雙冰藍的寶石的眼睛盯著鳳璽,“特麼的,鳳璽,老子真是受夠你了,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不怕。”
風璽眉頭一皺,冰薄的眸子頃刻間便爆發出一道寒光來。
花傾落冷哼一聲,囂張的迎上風璽的冷冽的眼神,狠狠的瞪了風璽一眼。
瞧著花傾落的樣子,風璽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輕輕的抬起手,想要觸碰一下那雙倨傲冰藍的眸子。
花傾落卻被他的動作一下,心輕顫了一下,臥槽!這風璽果真是太歹毒了,居然想把她的眼睛挖掉,她不就是看了他一眼麼?他有這個必要?
“那個啥……尊上,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挖我眼睛啊。”
風璽眉頭一皺,嫌棄的瞥了一眼花傾落,隨後,冰冷如霜的突出兩個字:“沒用。”
花傾落眉心突突的跳,好想分分鐘弄死他怎麼辦?
不看花傾落一眼,風璽抬腳便往前面走去,花傾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彎腰便去撿地上的伏魔琴,只是,手還沒有碰到琴,風璽那寒徹透骨的聲音又陰魂不散的飄了過來,“還不走!”
花傾落撇了撇嘴,伸手便要撿,只是,手還未碰到伏魔琴,一道冰冷的氣流便打了過來,在伏魔琴上留下一道重重的痕跡,若不是花傾落手收的快,就得被風璽那一掌給打殘了。
“鳳……”滿腔的怒火,在觸及不遠處男人怒火中燒的樣子,花傾落很沒骨氣的慫了。
“鳳什麼?”男人淡雅如斯,冷若冰霜,說出的話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卻偏偏能叫人怕的肝顫。
“哈哈……我的意思是,這什麼瘋魔琴還伏魔琴的,我一點都不喜歡,早就想把它毀了,只是,奈何法術不夠,幸得尊上出手才毀了這惱人的琴。”
風璽精緻絕美的眉眼微微一挑,竟然破天荒的漏出一絲笑意,“是麼?既然如此,我便在幫你一把。”
“啥?”
“砰——”花傾落話音剛落,一聲巨響便響了起來,然後,花傾落便見自己好不容易死皮賴臉讓扶桑偷來的伏魔琴,六界一等一的寶物,就這樣被風璽再加個神經病給打的渣都不勝。
看著面前這堆殘渣,花傾落整個人都不好了。
臥槽尼瑪的風璽,你有錢也不要如此揮霍好麼?你還老子琴!
看著花傾落那面如死灰的臉,風璽好心情的勾了一下嘴角,“怎麼了?有不開心了?”
花傾落剛剛仰起頭,風璽那來不及收回的笑便這樣毫無預兆的闖進花傾落的腦海,然後,整個世界,彷彿只有眼前這個傾國角色的冰美男。
她似乎聞到了百花的味道,一陣溫熱的感覺傳來,花傾落窘迫的捏住鼻血狂飆的鼻子,對著風璽傻傻的笑了笑,“嘿嘿,沒有,很開心。”
“那就好。”淡淡的回答了一句,風璽抬腳便往前面走著。
花傾落欲哭無淚,心中有太多的肉痛,也只得忍住,規規矩矩的跟在風璽身後。
見風璽的走的路越來越不對勁,他不是要回寢殿麼?為什麼走這了?
花傾落跑上前去,眉頭深深的皺著:“尊上,咱們這是要去哪?”
“凡間。“風璽依舊如此的惜字如金,淡淡的吐出倆字,看也不看花傾落。
風璽是天性使然,而這天性,看在花傾落的眼裡,則硬生生的成了裝逼。
站在熙熙攘攘且十分熟悉的街道上,花傾落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沒有人比她更討厭整個地方。
而那死男人,則放佛沒有發現一般,依舊在街道上招搖過市,花傾落以自己本來的面貌出現,她和風璽是天地孕育的,吸收了天地所有精華,那精緻絕美的面容分分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花傾落絲毫沒有在意那些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千百年來,她早已習慣這樣的注目了,可是,卻無法習慣別的女人那樣如狼似虎的盯著風璽。
“公,公子!在下想請公子吃飯,不知公子可否賞臉。”
一個書生模樣的女人紅著一張臉湊了上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風璽,又害羞的把頭低下,不像是一個女子,倒像是一個男子。
風璽海拔很高,即便是女尊國的女子也比不了他分毫,於是,風璽低頭冷冷的瞥了一眼女人,薄唇冷若冰霜的吐出一個音節,“滾開。”
“公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女人不知是被風璽的氣場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