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還是怎麼的,一句話一下子就說了出來,然後,整個人突然就跪在了地上,臉色的痛苦的暈了過去。
那些一臉覬覦風璽的人,似乎也被這強悍的氣場給嚇到了,沒有人敢在上前,只是偷偷地打量著風璽。
花傾落一直注意著那些如狼似虎盯著風璽的人,卻忽略了路旁那傾絕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
見自家殿下緊緊地盯著路中那傾國絕色的女子,小奴一臉八卦的湊了過去,“殿下,要奴派人將她帶過來麼?”
藍楚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花傾落,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他似乎深切的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
以前,他從不相信一見鍾情,而現在,他清楚的知道,他對那女子……動情了。
可惜……
雙眸移到走在前面的風璽身上,藍楚眼裡黯然一閃而過,這樣的男子,太過於耀眼,太過於傾城,是他這一輩子所不能企及的高度。
跟著風璽走進客棧,男人十分優雅的坐下,淡然的瞥了花傾落一眼,十分優雅的伸出手。
花傾落輕顫了一下,“幹,幹啥?”
臥槽,這男人這手勢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跟她算賬,算上次她為了救納蘭傾墨握他手的帳麼?
花傾落心虛的樣子,看到了風璽的眼裡,則成了不想給他禮物的樣子,於是,風璽那冷佞的眼睛蕭然射來一個刀眼:“禮物呢?”
短短三個字,簡單又直接的警告了花傾落。翻譯過來,潛臺詞便是,“本尊生辰,你竟然不給本尊準備禮物,簡直該死。”
花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禮物?他風璽六界至尊,要什麼沒有,居然還要向她要禮物,他居然也開得了這個口。
要禮物也就算了,可是她忙著去天界,根本就沒來得及準備。
花傾落抬眸瞥了風璽一眼,瞧他那不悅的樣子,一看便知道今天她要是不給他個禮物,以後的日子絕對會比現在煎熬一百倍。
在身上隨意摸了一下,花傾落慶幸的找到一個墜子,上次看到一個年邁的老人在賣,所以一時心善買了一個,不貴,一文錢。
拿著手中的墜子,花傾落又為難起來,風璽這麼難伺候,看見這個一文錢的墜子,真的不會劈了她麼?
感受著對面延綿不斷傳來的寒氣,花傾落抖了一下,懷著司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情,一把將手中的墜子扔給風璽。
而風璽,居然伸手接住,低頭看了一眼,嘴角輕輕勾了一下,痕跡不深,卻美的心驚動魄。
花傾落又沒用的心潮澎湃了。
“公子。”
正當花傾落澎湃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殷切的呼聲,花傾落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十分熟悉的人走了進來。
居然是納蘭傾墨。
納蘭傾墨在酒樓裡環視了一圈,直接找了一個地方觀察起來,很明顯,這店是他的產業。
納蘭傾墨敏感的察覺到一個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然後,他順著感覺看了過去,當看到花傾落那張臉的時候,呼吸猛地一緊,卻不是因為那張傾國絕色的容顏,而是因為……那雙隱隱熟悉的眸子。
納蘭傾墨在心裡搜尋著,他好像,在什麼時候見過這雙眼睛,好熟悉,只是看著,便能讓躁動的心情莫名的安靜下來。
花傾落看了一會納蘭傾墨,十分自然的便將視線收了回來,她現在,真的不是很想見到納蘭傾墨。
納蘭傾墨也沒在意,頭微微一扭,便看到了風璽。
納蘭傾墨瞳孔一縮,接著,是奔騰不息的怒意,站起身子,一腳踢開面前並不擋著他路的凳子,大步來到花傾落們桌子前站著。
花傾落眼裡閃過一抹驚詫,臥槽,不是吧?自己都這樣了他還能把她認出來。
花傾落糾結不停的時候,納蘭傾墨便開始了毫不猶豫的作死。
一掌重重的拍到桌上,然後,桌子悄無聲息的裂開了一條縫,風璽挑眉十分淡然也十分冷的看了一眼納蘭傾墨,那雙冷佞的眸子裡,已經閃現了殺機。
接著,就聽見納蘭傾墨說:“我知道她比藍曦漂亮,比藍曦又氣質,藍曦可能什麼地方都比不過她,但是,即便藍曦在怎麼差勁,你這樣揹著她和其他的女子在一起,你想過她的感受麼?”
納蘭傾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方面,他排斥著其他男子接近她,可是,當看到她心心念唸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他又為她不平。
花傾落直接傻眼了,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