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或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當他心虛的時候,聲音都特別大,話也特別多。
對上花傾落隱隱含笑的眼睛,納蘭傾墨臉上緋色一閃而過,眼裡明明滿滿的都是害羞,可一張臉上,則是慢慢的兇悍,“藍曦,收起你那猥瑣的眼神來,看本公子做什麼!”
臥槽!這個該死的納蘭傾墨,果真能輕易的挑起人的怒火,好想分分鐘弄死他腫麼辦?
“哼!”不顧花傾落一張鐵青的臉,納蘭傾墨傲嬌的哼了一聲,抬腳便往前面走去。
花傾落悲憤了,她還需要保護他麼?這男人的樣子明顯就是根本不需要好麼?
現在最需要保護的是她花傾落!
見花傾落沒有跟上來,納蘭傾墨又停住了腳步,微微偏頭,那拽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還站著做什麼?”
納蘭傾墨一臉傲嬌的走在花傾落身旁,一雙眼睛在周圍小販叫賣的攤位上流連忘返,偶爾伸出那粉嫩的小舌輕舔唇角。
花傾落剛剛扭頭,入目的便是納蘭傾墨舔唇瓣的樣子,花傾落呼吸猛地一緊。
臥槽!好誘惑,好想撲了他!
“喂!我要吃那個。”納蘭傾墨風輕雲淡的掃了一眼花傾落,目光又重新回到那攤位之上的炒年糕上面。
花傾落點了點頭,走了過去給他買了一份。
“諾,給,你遲早得跟月尾一樣。”
花傾落把手中的炒年糕給納蘭傾墨,明明是一片好心,卻非要十分嘴賤的嘀咕了一句。
於是,拿著炒年糕滿心歡喜的納蘭傾墨一張臉漸漸地黑了下去。
這個不要臉的死女人,他現在是說他胖麼?
他很瘦的好麼?
想著,納蘭傾墨伸手摸了一把腰間,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該死的藍曦,他哪裡胖了,哪裡胖了!她眼睛瞎了不成。
看了一眼手中的炒年糕,納蘭傾墨便再也下不了口了。
難怪每一次見到鳳後的時候,她總是一副很熱情的樣子,原來,她喜歡的,是鳳後那般妖媚的男子麼?
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炒年糕,納蘭傾墨吞了吞口水又給收了起來,算了,不吃了,拿回去給哥哥吃吧,免得那個該死的女人又在嫌棄他。
花傾落一臉鬱悶的看著沖沖衝繞過她往府裡走去的人,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看著這個男人的樣子,誰會相信他沒病。
“哼!”哼了一聲,花傾落直接往自己房間裡走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花傾落驚奇的發現,桌子上剛買回來不久的胡蘿蔔被某隻吃貨給吃完了,而某隻,則直接變成了一隻兔子,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露出圓滾滾的肚子。
花傾落被月尾給氣笑了,這個傻兔子,他是缺心眼呢還是怎麼的?
她叫他滾去吃胡蘿蔔只是隨便說說的,他居然真的給吃完了。
花傾落來到床上坐著,摸了一下月尾圓滾滾的肚子,無奈的嘆息一聲,花傾落再次十分心安理得的拿出笛子叫來了時空之神。
不一會的時間,一道慌慌張張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屋中:“小神來遲,還請天主恕罪。”
時空之神此時的內心的是崩潰的,天主已經好久沒有叫他了,可現在突然就叫了,不用說,一定又有事情要做了。
時空之神暗暗地抹了一把傷心淚,“天主又什麼地方需要打掃,小神馬上去做。”
聞言,花傾落極其冷佞的瞪了一眼時空之神,“真是沒用,堂堂的時空之神,竟然把打掃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掛在嘴邊,真是給天界蒙羞。”
“小,小神知錯。”
時空之神此時滿滿的都是不解,天主找自己來,難道不是要打掃麼?
花傾落把手中的兔子遞給時空之神,“給你半個時辰,幫助他消化。”
抱著手中的兔子,時空之神都快哭了,天主啊,小神只是一個小小的時空之神,法術什麼的真的不如你,這只不過是你一揮手的事情,為什麼還要來難為小神呢。
對上花傾落冷漠的眼神,時空之神立即抱著月尾弱弱的縮到牆角,開始了漫長而繁複的消化工作。、
正當花傾落等的昏昏欲睡的時候,緊閉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來,然後,一臉淡然清傲的納蘭傾宇便走了進來,直接無視了縮在牆角的時空之神。
納蘭傾宇直徑走到床前,然後,貼著花傾洛便坐了下來!
!!